所幸的是,後麵並沒有什麼人追上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坐在地上辨彆方向。
我仍然在村子裡沒有走遠,而且這個地方好像有點熟悉,我經過了仔細辨認,發現這居然就是我們從野外被抓進來的那一條路。
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知道,順著這條路就一定能走回去。
等見到了平江他們,我就算是安全了,我確信沒有人發現我的行蹤,那幾個看守祠堂的人沒有看清我是誰,隻要我若無其事的回到群眾的視線中,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在原地休息了足足十五分鐘,覺得休息的差不多了,這才站起來,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走近了村子。
也許是心有靈犀的緣故,平江他們的酒宴居然還沒有散,領導還在和村長以及幾個村乾部推杯換盞,宴會上氣氛一片熱烈。
我悄悄的來到舒紀文的跟前,壓低了聲音詢問。
“這裡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舒紀文看到是我著急的跺著腳,眼睛裡充滿了責備。
“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要不是等著你,我們現在早就散了,你不是說出去散散步嗎?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我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力哥的影蹤,心中擔驚了起來。
“力哥怎麼沒在這裡?”
舒紀文輕輕地歎了口氣。
“你們兩個一起出去的,後來我看到他帶著幾個人回來,聽說就是那幾個看守祠堂的人。”
我吃了一驚,馬上就想到,可能被那幾個看守祠堂的人告了密,可是舒紀文又接著往下說道。
“力哥,把人帶到了這裡,就安排在一個角落的宴席上,讓他們吃了起來,村長的臉色變了,我看到他明顯的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可能是看到領導在這裡,不方便發號施令吧。”
我一臉不解的看著舒紀文,輕聲的問道。
“這恐怕說不過去,就算村長不方便公開的說些什麼,至少也應該派一個人過去警告那幾個看守者。”
舒紀文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看到那幾個人胡亂的吃了一根,然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力哥也不知所蹤。”
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心中祈禱,這力哥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
我仔細的想了想,覺得可能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村長很有可能真的派了一個人去警告那幾個看守者,讓他們不要擅離職守,可是後來又想到他們沒有吃飯,所以就讓他們快點吃完了趕緊回去,而力哥肯定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這幾個看守的人也沒有來得及彙報具體的情形,所以我們的身份還沒有被拆穿。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即使那幾個看守祠堂的人告訴村長,力哥是故意把他們騙來,村長恐怕也不會懷疑我們的身份,最多隻是以為領導下令查看祠堂。
他們雖然膽大妄為,但是不見得敢真的對上級領導做出什麼非法的舉動。
想到這裡我心中略微的有點放心,又把平江叫了過來。
我擔憂的看著他們兩個,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