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長老的命令給我看看。”
蔡山龍手忙腳亂的從懷中掏出那封書信,恭恭敬敬的呈給徐山。
徐山接過書信,看過之後疑惑道:“這是二長老的書信?”
紙麵上的字跡張狂,雖然極力收斂,但觀其氣質卻與二長老大相徑庭,分明是他人仿寫的。
蔡山龍聽到此話,頓時慌亂起來,俯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是李誌帆,是二長老的兒子李誌帆,我們也是顧忌他們父子的勢力,不敢不從啊!”
一邊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聲淚俱下的控訴李家父子的蠻橫無良。
徐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見他哭累了說夠了,金柳枝輕點地麵:“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
“像你這樣的弟子,宗門裡還有多少?”
“數不勝數啊!就弟子所知的,僅刑法堂一百二十一位師兄弟都對他們父子積怨已久!”
聽到此話,徐山不禁想要拍手稱快,他之前就猜到是李家父子對他下手,但卻找不到證據。
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把證據送到了他的麵前,還附送了一個大禮物。
有這群弟子做勢,他不信扳不倒李滄州那個老烏龜。
“你把這瓶丹藥拿著,給那群弟子服下,之前的事就此一筆勾銷,隻是你需要替我做一件事。”
從懷中掏出一隻玉瓶,這瓶丹藥剛出爐不久,是療傷的絕好丹藥,正好現在用上了。
煉製所需的丹藥並不珍貴,重要的是煉丹的手法比較複雜,以徐山的技藝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用一瓶丹藥收買人心很是劃算。
“謝過少主!您吩咐,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蔡山龍感動的接過丹藥,他們這些人替李家父子效力多年,得到的少處是少之又少,反倒是這位傳言中的廢柴少爺,出手大方,修為高深,顯然是個更好的金主。
“這信上所說,秦冠斌被我害死,但我明明沒有殺他。”
“在下不知,不過如果秦冠斌沒死,一定是在李家父子的宅院裡。”
“附耳過來。”
徐山神秘的招了招手,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通,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乾,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夜,李誌帆坐在床上修練,他的修為此刻距離煉氣九重隻有一線之隔,隻要突破這層界限,他就能服用破氣丹,一舉突破到化元境界。但那是他就有資格競選家族長老,向宗主求娶沈怡涵。
想到此處,情緒波動的厲害,險些走火入魔。
“少爺,不好了!秦冠斌被人劫走了!”
下人們慌亂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連忙翻身下床,推開門見門外站著的管家,正慌張的踱著步子。
“怎麼回事?”
他麵色陰沉的聽著管家將事情原委說完,憤怒的抓起他的衣領。
“我不是要下人將他處死了麼!”
管家一身修為,已經是煉氣圓滿,離化元境僅有一絲距離,此刻被他抓住衣領,有些惱怒,但礙於他的身份,沒有反抗。
“秦冠斌煉氣七重的修為,不明不白的死掉會惹人懷疑,此事我本打算等老爺回來,聽從他的發落,可是……”
“你當我的話時什麼!現在我爹不在我就是這個家的主子!誰給你擅作主張的權利的!”
說罷憤怒的一拳打在管家的臉上,管家原本想去抵擋,但卻被其凶惡的眼神嚇住,放棄了抵抗。
砰——
倒飛出去,落在地上,管家緩緩站起身,擦乾淨嘴角的血跡。
“少爺,你再這樣鬨下去,老爺也保不住你,今時不同往日,徐山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廢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