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在他身後的幾人,之前還滿臉酒意,見那公子竟然被撞飛出去,連忙運氣功法將酒精逼了出去,飛快的閃掠到他身旁,緊張的將他扶了起來。
“誰!是誰撞的我!”
這公子一身酒氣為散,又沒有主動運功化去酒力,醉眼朦朧的看著身前的胖子,伸出手指指著他道:“是不是你乾的?!”
趙天賜昂起頭來,絲毫不為所動:“明明是你撞的我!”
那公子聽到這話,怒不可遏,舉拳便向他打來。
趙天賜雖然修為不高,但一身肥肉護身,也算得上是皮糙肉厚,那公子這一拳毫無威勢,半點靈氣也無,隻是普普通通的一拳,他自然不會害怕,反正有玄天門在背後撐腰,他不信還有人能拿他怎樣。
圓滾滾腫呼呼的拳頭,好似一個白色麵團,猛然打在那錦衣公子的臉上。
“誒呦,你特麽敢打我!”
那公子挨了這一拳,酒當即就醒了大半,原本想要運氣靈氣回擊,但回想起自己是在醉仙樓裡吃飯,連忙收起手:“好,好小子,敢打我,敢在醉仙樓裡打我!好久沒看到你膽子這麼大的人了!”
那公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從身邊友人手中接過折扇,慢悠悠的說道:“你是哪宗哪派的弟子啊,敢特麽打我李天寶?”
“李天寶?”
趙天賜喃喃自語,在腦海中仔細思索了一遍,在他認識的人裡,還沒有哪家權貴的子弟叫這個名字。
再回想起玄天門龐大的勢力,門主蘇梟更是高不可攀的地靈強者,不由得底氣十足,朗聲道:“我是玄天門的弟子,打就打了,你能拿我怎樣!”
“玄天門?好樣的,蘇家兩兄弟是個廢物,他門下的弟子倒是個有種的!”
李天寶折扇一開,向著門外走去。
徐山此時沉默不語,混在人群之間,一時沒人發現他。
等李天寶走到門口,回頭對著侍衛說道:“裡麵那夥人,是玄天門的?”
那侍衛點了點頭,餘光瞥了一眼徐山,欲言又止,回想起他之前的動作,隻得將心中的話咽了下去。
“把他們拖出來!”李天寶冷冷的說道。
“李公子,這恐怕……不合適吧?”
那侍衛小心翼翼的說道,做酒樓的打開門來做生意,哪有把客人拖出去的道理?
真這麼做了,回頭誰還敢上這吃飯?
“有什麼不合適的,今日原料不齊,停業整頓!”
李天寶緩緩煽動扇子,涼風吹拂,身上的酒氣也散了不少。
他一周隻飲一次酒,一次必要和的大醉,這與他修練的功法有關,沒想到今日卻被一個不長眼的蠢貨打攪了,真是掃興。
那侍衛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照做。
此刻醉仙樓裡也就隻有那一桌客人,不過是個最低級的邀請函,既然李公子親自發話,那他隻要照做便可。
更何況,之前那夥人好像處處譏諷徐大人,想必他們之間也有過節,如此一來此舉還能幫上些忙,甚好甚好。
兩人運起身法,在醉仙樓裡快速穿行,不一會就找到了趙天賜一行人。
“那人好沒有眼力,竟然敢撞天賜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哪裡哪裡,不知者不怪!”趙天賜擺了擺手,但眼睛上翹,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顯然是對這番話語極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