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玄碑考驗真的是太難了,真不知道誰才能走這碑上留名啊。”
有人歎息,連地靈境都無法通過,更何談他們了。
“我看那個徐山就有機會,到現在都沒出來,要是再堅持一會,可能就通過考驗了。”
趙寅成猛然扭頭冷眼一掃,不悅嗬斥:“閉嘴!徐山就是可以在小玄碑上留名,今天過後,他也是個死人!”
那人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了。
突然間,一道白光閃過,又有人出來了。
“不知道這一次出來的是誰,裡麵好像沒幾個人了吧?”
“可惜,不論是誰此時出來都意味著失敗,若是再堅持一會,未免沒有小玄碑留名的機會。”
白光逐漸散去,卻見一道魁梧的影子顯露出來。
“是他?連他也失敗了麼。”
有人歎息,這一次出來的這人正是劉啟,後者臉色一片陰沉,一聲不發的離開了。
“劉啟都出來了,小玄碑裡麵應該沒什麼人了吧?”
“不!你忘了嗎?徐山還在裡麵。”
“嘶……難道今天真要出一個小玄碑留名的天才了嗎?”
時間悄然流逝,卻揪著每一個人的心,所有人都想知道徐山究竟能否在小玄碑上留名,若能親眼見證這一幕,足夠他們在彆人麵前吹噓許久了。
而趙寅成的臉色卻是更加難看,這一刻備受矚目的應該是他才對,臉色同樣難看的還有秦旗,後者眼中更有驚懼之色。
徐山的潛力越大,他豈不是越危險?
要是徐山計較之前種種,跟他秋後算賬,可如何是好?
終於,一道柔和的白光在小玄碑前彙聚,照應出裡麵朦朧的人影,白光散去後,一道挺拔的身軀睥睨四方。
徐山,出來了。
“他成功了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而來,似乎想要在徐山身上確定什麼。
“不對,小玄碑的排名依舊沒有變化,莫非是失敗了嗎?”
徐山嘴角微微揚起,卻是沒有回答眾人的疑問,隻有他知道結果究竟是怎麼樣的。
“徐山,你終於出來了。”
趙寅成癲狂的笑道:“我說過,我還會回來的,你現在俯首認罪,我可免你一死。”
徐山看了過來,似笑非笑嘲弄道:“我當時何人在此犬吠,原來是你啊,怎麼,這才一會不見,難道又備足了寶器要送我不成?”
趙寅成大怒,徐山竟然辱罵他是犬類。
正要發作,卻見三執事冷哼一聲,寒芒畢露,“好一個尖牙利齒的小兒,難道你不知道禍從口出麼?當心給你的宗族招來橫禍!”
“嗬,我當是誰給你的自信,原來叫來個老東西,看來他就是你的倚仗了。”
徐山眼睛一掃,看到這老頭的修為,就全明白了。
三執事的臉色陰沉下來,秦旗見狀,雙手叉腰叫囂道:“徐山,你已經大禍臨頭了卻還不自知,還不快給趙師兄磕頭認罪,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可為你求情,否則你之宗族,都會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