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鳳七呆呆地望著步夢達,感覺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他要乾什麼?”
鳳七腦子裡劃了個問號。
“他是我小師哥步夢達。咦,小師兄,其他的……人呢……我爹我娘呢……”
一想起剛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淩清瀠就有些臉紅。
有些東西,一旦來臨時便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其勢之快之猛,甚至讓人回味起來有種做夢般不真實的感覺。
現在,淩清瀠還搞不懂自己剛才為什麼敢跟自己的老爹對著乾,並且,還惹怒了老爹想要殺了自己。更可怕的是,自己還跟鳳七說些那啥那啥那啥的話……
一切,一切,一切都像一個夢,可這一切又都是那樣的真實——那是啊,現場好幾百口子的人眼睜睜地看著呢,說不真實,誰信哪?
“咳咳,他們,他們都走了,有些不好意思看下去。畢竟,太火爆,太激情了……啊……小師妹,你再追殺我,以後我可要拿鳳七撒氣了,雖然他很厲害,但現在他肯定打不過我。”
步夢達抱頭鼠竄,繞著那扇玄牝至門跑個不停。後麵,是咬牙切齒正在追殺他的小師妹淩清瀠。
“你再敢亂嚼舌根,當心我到爹那裡去告你偷吃靈圃中的朱參果。”
淩清瀠不追了,舉著小拳頭在那裡威脅步夢達。
“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小丫頭就是臉皮子薄,禁不得人言……”
步夢達嘀嘀咕咕地從玄牝至門後麵繞出來。
“你說什麼?”
淩清瀠沒聽清,可她知道狗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來。
“沒說什麼,我是想說,師母想見你,她在玄牝至門前麵看你經曆了那麼多危險,都快嚇死了,你真要去好好安慰一下她老人家。”
“嗯,我知道。啊呀,不好……”
淩清瀠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登時就捂住了臉,連白晰的耳根都燒得通紅起來。
“你乾什麼?踩到貓尾巴啦?這一聲尖叫嚇我一大跳。”
步夢達莫名其妙地看著淩清瀠。
“沒、沒什麼,唉……”
淩清瀠在心底一聲羞愧的輕歎。她突然間喊聲不好,當然不是無的放矢,是因為,她在洪荒大境界中與鳳七的某些親昵的舉動肯定也透過玄牝至門被現場所有的人看到了。一想起這個,淩清瀠羞都要羞死。這還讓她怎麼見人哪?
“盈兒,哦,不,你不是盈青,是清瀠,唉,我怎麼這樣笨,早就應該猜出來你才是真正的淩清瀠。瀠兒,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