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一臉震驚的指著符紙說道:
“哥,這字怎麼變成了紅色,我娘不會是出事了吧!”
二狗爹也是一臉的愁容。皺了下眉頭,將符紙遞給二狗爹說道:
“符紙上滴有你兒子的鮮血,畢竟母子連心,隻要符紙上字的顏色什麼時候變成黑色的時候就證明你老婆已經死了,現在依然鮮紅如血,就說明現在依然活蹦亂跳的。”
二狗爹聽後鬆了一口氣。
村長帶著警察來調查的時候,一身的狼狽,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
例行公事的問了許多問題,一般都是二狗爹回答,畢竟我們隻是借住的親戚而已。
“村長,村裡咋突然死人了?誰家這麼不幸?”
遞給村長一根煙笑著問道。
村長點上眼,眼中滿是驚恐的說道:
“張大嬸,二胖,三叔,他們一家全部都遇害了,去的時候屍體血都被抽乾了,屍體像乾屍一樣,現在嚇的我還沒有回過勁。”
“死的這麼慘,這凶手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皺著眉頭說道。
“那誰說不是那,這個殺千刀的,千萬不要讓我抓住,否則我一定弄死他!”
村長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村長一行人離開的時候,二狗爹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將二狗爹從地上拉起來問道:
“怎麼了?”
“死的那些人,全都是昨天晚上去後山荒地的人!”
二狗爹眼中滿是恐懼的說道。
村長說的人中就那個胖胖的張嬸自己還有點印象,其他的人自己壓根就不知道。
皺著眉頭,拍了拍二狗爹的肩膀安慰道:
“不用害怕,應該就是一個巧合。”
“絕對不是巧合,今天晚上我也要起,是河神發怒了!”
二狗爹驚恐的大叫道。
“爹,你彆激動,昨天我也看見陳叔了,陳叔不是也沒事嗎?你不要太擔心。”
二狗急忙解釋道。
“河神?”
二狗爹幾句不離一個河神,這河神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的事情又怎麼會觸犯河神?
“陳叔是誰,家住那裡?”
二狗指著旁邊的院子說道:
“哥,陳叔就在我們隔壁住,昨天我就看見他扛著鋤頭在後山荒地。”
“隔壁?隔壁?隔壁?”
在嘴裡念叨了幾遍,突然發現不對勁,急忙架著梯子就往隔壁的陳叔家翻去,好在小時候經常翻牆逃學,所以這事對我來說也沒什麼難度,輕易的就翻進了陳叔的院子裡。
陳叔院子不是很大,他應該很喜歡雞,因為從一地的雞毛就可以看出,陳叔沒少養雞。
隻不過現在這些雞全被活生生給咬死了,脖子被咬斷,有的腦袋都掉了下來,死像非常的淒慘。
蹲下來摸了摸一隻死雞,熱乎乎的看樣子應該是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