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筆從新放下,整個時間也就短短的五分鐘,現在拆八字比從前更加的得心應手。
拿起盤子上的錢,示意丹模可以回去了,此時彆說是丹模就是在我旁邊從頭看到尾的周真和柳青青也是一臉的懵逼。
丹模愣了一下,隨即扭過頭走到了輝哥旁邊,輝哥將拆的八字遞給李毅,有些懵逼的說道:
“這就完了?”
“不然你以為呢?難道我要拆個半小時,讓李毅道長閒等?”
把玩著手裡的現金笑眯眯的說道。
此時全場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李毅,一臉的好奇,而我則摟著周真和柳青青轉身離開。
李毅麵無表情的將紙片撕碎,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對著我的背影叫道:
“楚兄弟,沒事來山字門找我,兄弟我親自給你泡茶!”
我揮了揮手裡的鈔票,笑嗬嗬的說道:
“有空會去的!”
李毅對輝哥點點頭,輝哥臉上滿是喜色,一腳揣在旁邊的一個板寸頭工作人員身上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們眼瞎嘛!沒看到楚兄弟出去了,他是貴客帶二三十號兄弟跟著,楚兄弟要是出事了,我腿給你們打斷!”
這個工作人員也不傻,急忙帶著一隊兄弟跟了上去。
地中海中年人盯著我的背影,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出了倉庫整個人鬆了口氣,送開了柳青青和周真點根煙,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不管是輝哥地中海中年人,還是已經不行的李季,每一個都是人精。
跟他們周旋絕對不能用正常的思維,還要有高明的偽裝,瞞過他們的高明偽裝談何容易,沒辦法隻能本色出演,最高明的演技就是自己都認為自己沒有在演,將心中被壓抑的欲望完全爆發出來。
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魔鬼和天使,此時我的魔鬼已經蠢蠢欲動,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好事,但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猖狂又讓我著迷。
抽了兩口煙,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臉色一沉,扭過頭就看到二三十號手持砍刀的人追了上來,柳青青和周真嚇的腿都軟了。
“諸位兄弟跟上來有什麼事?”
叼著煙頭笑眯眯的說道。
“楚哥,你彆誤會,是輝哥讓我們來護送您的,怕路上有人心懷不軌。”
帶頭的板寸頭點頭哈腰的說道。
聽到板寸頭的話鬆了口氣,笑眯眯的說道:
“既然這樣就辛苦兄弟們了。”
“楚哥,放心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帶頭的板寸頭點頭哈腰的說道。
站我旁邊的柳青青眼中閃過一抹異樣,我轉過身沒有太在意,一路上不管是柳青青還是周真都一句話不說,還是我率先打斷了沉默說道:
“你們兩個住的是集體宿舍,還是在外麵租的房子?”
周真低著頭什麼也沒有,不過卻能從側麵看到她發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