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周真我倆都沒有說話,走在幽靜的巷子裡,我突然非常享受此刻的寧靜,要是背的是劉思思就更加的完美了。
此時我的心情不錯,哼起了小曲,身體上的周真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我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感冒了嗎?”
周真並沒有說話而是將臉貼在我的背上,過了許久小聲的說道:
“楚海,明天茅山會過後,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我點點頭並沒有騙她笑著說道:
“是啊,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該走的還是要走的。”
周真沉默了,我也沒有多想什麼,心裡美滋滋的,巴不得早點天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真說的路不對,饒了很大一圈才回去。
我以為天黑她記不清路所以也沒在意,但是很久之後我才知道我錯了,她在這裡住了那麼久,彆說天黑,就是閉著眼也可以走回去。
回到屋子將周真放在床上,我身體一軟直接倒在床上,雖然周真不是多沉,但是背了一路,說不累是假的。
“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
周真看著我,小聲的說道。
我擺擺手說道:
“不用了,大半夜的,我也吃不下去,給我倒杯水就行了。”
躺在床上剛起來準備點根煙,就看到周真倒在了地上,臉上吃痛的表情,額頭還在不停的冒汗。
咬著煙頭急忙將周真扶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腳踝皺了下眉頭,將她扶到床上,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先彆動,我給你揉一下。”
“啊,哦……”
周真小聲的說道。
我總感覺周真今天非常不對勁,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將嘴上的煙點上說道:
“有點疼,你忍著點啊。”
“嗯。”
畢竟是農村娃崴個腳基本上胡求揉揉就沒啥事,我記得我娘小時候就經常給我揉腳踝非常有一套,自從出了村考上大學,基本上崴腳都是自己揉,自己的手法也越來越熟練,但是卻感覺少了些什麼。
五分鐘的時間給周真揉好後,發腫的腳踝明顯消腫了不少,我將毛巾沁在涼水中,敷在她的腳踝上說道:
“你先躺著彆動。”
遞給周真一杯水,周真低著頭臉蛋紅撲撲的,我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臉怎麼這麼紅?是我的手法有問題嗎?”
周真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急忙說道:
“沒,沒有啊,很好很舒服。”
白了一眼周真,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特彆不對勁,陰陽怪氣的。”
周真臉蛋更紅了解釋道:
“沒,沒有啊……”
無語的看了周真一眼,坐在周真旁邊將陰陽手劄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