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有意要騙陳青雅,而是到底是不是同一個盒子誰也不能確定,我現在要是說是同一個到時候發現不是,陳青雅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麼,心裡肯定是會對我有意見,話不說滿的道理自己還是知道的。
還有就是自己擔心她會滅口,雖然從去茅山開始幫了自己不少忙,到絕對是出於某種目的,沒人有會乾沒有好處的事,陳青雅肯定是有目的隻是目前自己不知道罷了。
如果按陳青雅所說平海符是金符,她如果不是媚鬼而是道鬼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對自己出手,金符對道鬼的誘惑就如同金錢對人的誘惑一樣。
雖然自己的想法有些陰暗,但是經曆了這麼多天上不會掉餡餅的事自己是明白的。
“那既然不是同一個就算了,對了那個校長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倒是那個王逍去學校附近買吃的在學校裡好像看到了校長。”陳青雅挽了挽耳邊的發髻笑著說道。
校長沒有回來自己也想過這種可能,出現在學校自己也想過,畢竟昨天他的狀態實在是太不對勁,說他跟湖裡的東西沒關係打死自己都不信。
“學校周圍所有的店鋪不都是關門了,他去那裡買東西?”我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聽他說好像有黑店。”陳青雅說道。
一說到黑店就讓我想起了我和陳青雅來路上碰見的那個黑心鬼,一瓶冰露賣十塊,要是在其他地方絕對是要被打死。
“你先休息,我出去給你倒點水。”陳青雅站起來出了門。
陳青雅離開後,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廢了好大勁點了根煙,深吸一口煙想著陳青雅剛才說的話,特彆是盒子,可以說現在自己的一切都是盒子造成的。
它就像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麵讓我有了一身這樣的本事,另一方麵不停的遊走在死亡的邊緣,隨時都會喪命,如同吸毒明知道危害很大,還是讓人欲罷不能。
從和陳青雅見麵的第一眼開始,到現在跟在自己身邊,雖然是他和楚道長三年的約定,但這不過是口頭約定不做數的,那天陳青雅不高興了隨時都能夠走。
並且自己也沒辦法,現在跟著可能是出於某種目的,也可能是因為那莫須有的約定,如果說是因為人格魅力這就更扯淡,自己長的也就一般帶點小帥,根本就入不了她這個活了幾百年的眼。
思緒在飛舞門再次打開,不是陳青雅而是趙耀,趙耀見到我急忙說道:“楚河不好了,王逍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聽到王逍出事我急忙說道。
“家吃沒什麼吃的了,王逍就去出去找吃的了,當時還打電話告訴我找到了一個買東西的小攤,剛才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被扣那裡了。”趙耀急忙說道。
“被扣那裡?不會是王逍買東西沒給人錢吧?”我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王逍這人雖然有時候挺混的,但是也不會做買東西不給錢的事啊!”趙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