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拆遷了,應該很難再找到這個方媛了,再說了這麼長時間了,搬家了也說不定。”陳青雅說道。
我皺了下眉頭說道:“你說這李霸成也是夠混蛋的,這些人之所以過的這麼差,都是她乾的好事,你說這事都這麼多年了還不放過人家,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你得到這份清單之中都是有李霸成侵犯她們的證據,李霸成為了證據當然是無所不用其極,這種事你有什麼辦法?”陳青雅說道。
陳青雅這麼說我的臉色更加的陰沉,果然人渣就是人渣做事沒有底線,什麼都乾的出來,點根煙看著外麵的廢墟,抬起頭看著陰沉的天空說道:
“天空這麼陰沉,馬上就要下雨了,你說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獲?”
“看這天氣馬上就要下大雨了,下大雨了誰還願意出門,怎麼可能有意外收獲,還是你已經有什麼主意了?”陳青雅疑惑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距離下雨還有一段時間,我先睡一會兒,一會兒下雨了麻煩喊我一下。”
陳青雅點點頭說道:“好,你先去睡吧,下雨了我叫你。”
做了數天的火車,整個人已經是非常的疲憊,所以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進入夢鄉後,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女人拉著我的胳膊讓我幫幫她,我想問她是誰,要幫什麼忙,但她就是不說,反反複複就是這兩句話,我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樣貌,但是模模糊糊的就是看不清楚。
就在迷迷糊糊之際,額頭猛的一涼,睜開眼就看到陳青雅有些擔憂的看著我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直說胡話?”
我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陳青雅遞給我一杯水說道:“先喝杯水吧。”
接過水喝了一口,乾枯的喉嚨經過水的滋潤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抬起頭看著窗陰沉的天空如一條黑龍盤踞在空中,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皺著眉頭說道:“快下雨了。”
“快下雨了,你剛才是做噩夢了嗎?”陳青雅問道。
我點點頭將夢到的給陳青雅說了一遍,陳青雅聽後皺了下眉頭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你每次無意間做的無厘頭的夢全部都實現了?”
經陳青雅這麼一說,好像也是,特彆是正茅那次讓自己記憶猶新,於是問道:“我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和預知夢有些相似?”
“不是有些相似,你這就是預知夢,預知夢是人處於非常深度睡眠之下,腦電波和周圍的磁場產生感應而看到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或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可能是某種將要發生的大事,這種情況非常難出現,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做不出這種夢,有些人甚至可以做到經常,那是因為這是一種天生的,也可以說是特殊的天賦,隻不過因人而異罷了。”陳青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