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雅依然堅持程浩是個好人,還很有愛心,但經曆過這麼黑暗的我,從心裡感覺程浩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說道:
“青雅,那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就賭這個程浩是不是好東西!”
陳青雅挽了挽耳邊的發髻說道:“先不說這個程浩是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對孩子絕對是沒二話的,怎麼你想賭什麼?”
陳青雅毫不猶豫的答應這讓我心裡有些沒底了,不過最後還是堅信自己心中的那份感覺於是說道:
“我有的東西你也看不上,你有的我也用不到,你說賭注吧。”
陳青雅挽了挽耳邊的發髻笑了一下說道:“要不就賭一碗河粉吧,不過必須要親手做才可以。”
聽到陳青雅竟然說賭河粉,我不禁無語了,還以為她要賭什麼大東西,不過既然是河粉這自己就更沒有理由拒絕,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陳青雅微微一笑,指著門外說道:
“門口現在有一對夫婦,現在是時候拿出你的真本事了。”
陳青雅的話讓我有些疑惑,不過隨後走到門口,門外傳出一陣腳步聲,顯然是有人經過,不過腳步聲就在我門口停了下來,之後就聽見兩人的談話聲。
“你說這拆遷本來是好事,你看看現在這事情弄的,現在咱們家雞犬不寧的,你說這怎麼辦!”說話的聲音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這我有什麼辦法,不行我改天找個道士看看,我還就不信了,一個小鬼還能把咱們家搞的雞犬不寧不成。”說話的聲音是個中年男人。
我通過貓眼看到一對中年夫婦站在我對麵的房間門口吵鬨著,聽聲音好像是因為鬨鬼,不過剛才聽到拆遷,顯然兩人是對麵拆遷的村民,於是我將門給打開,笑眯眯的對中年夫婦說道:
“兩位聽說你們要請道士?”
我猛的開門中年夫婦嚇了一大跳,中年男人是個謝頂,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一臉警惕的看著我說道:
“你是誰?”
“兩位是不是要請道士?如果要請道士的話,也不用到處找了省的被人騙,找我就可以。”我笑著說道。
“就你?”中年婦女一臉不信的說道。
中年男人也是一臉的不信,畢竟自己的年紀實在是是不符合他們心中的道士形象,不過我也沒有太在意笑著說道:
“大叔你印堂發黑,眉宇間陰氣聚而不散,最近黴運纏身,還有再過三年就是你的生日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