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符灰撒在地上,方媛十裡的海浪咆哮聲停了下來,我一把將一張藍符貼在方媛額頭,急忙撥通了120急救電話。
孩子麵色紅暈熱水將臉都蒸腫了,兩雙腳更是腫的像個大豬蹄子,此時我真像直接掐死方媛。
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放在沙發上用冰毛巾敷在孩子的兩雙腳和臉上,之後鬆了口氣說道:
“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能不能扛過這一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說罷一把掐住方媛的脖子冷冷的說道:“你最好祈禱這孩子能夠抗過這一劫,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由於鬼是沒有載體和重量的,因為符紙我能夠掐住她的脖子,掐住她脖子將門打開離開了小區,在小區門口碰見了提著陳勾的陳青雅,陳青雅見我掐住方媛的脖子,驚訝的看著我,我沒有過多解釋,而是直接問道這老頭有沒有耍滑頭?要是耍滑頭,直接找個死胡同把他倆扔進去,到時候陳勾是生是死就要看方媛的了。
陳勾見我掐著方媛的脖子,就像是提著死狗一樣。連都白了急忙叫道:“道長,道長我怎麼敢跟您耍滑頭,您放心錢密碼我已經和這位姑奶奶都試過了一切都沒有問題!”
陳青雅點點頭將銀行卡遞給我說道:“密碼是六個四。”
聽到密碼我拍了拍陳勾的臉蛋冷冷的說道:
“果然是個老不死的。”
陳勾什麼也不敢說,我對陳青雅說先回酒店,不然一會兒再回去會有麻煩,畢竟當救護車到了之後,發現一家五口死了三個,一個生死不明,自己在這裡肯定會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麻煩。
陳青雅點點頭,一路上通過鬼遮眼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酒店,將酒店門打開陳青雅將陳勾扔在地上,我則將方媛扔到了陳勾的身旁,陳勾看著一旁的方媛嚇的臉都白了,急忙驚恐的大叫道:
“道長,我錢這都給你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我點根煙一口煙霧噴在陳勾的臉上冷笑一聲道:“錢你是給我了,但是咱倆之間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乾淨,處理清楚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何?”
陳勾聽後急忙點點頭,但一旁的方媛不乾了,大叫道:“我都已經放了孩子了,你竟然不讓我殺陳勾,你這個混蛋!”
聽到方媛這個賤人說話我就一肚子的氣,草泥馬的臭賤人,反手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罵道:
“草泥馬的在嗶嗶一句,信不信現在弄死你?我當時承諾你什麼了?還不是你自己求饒的?不然你他媽的早就死了!”
方媛一臉怨恨的盯著我,我懶得搭理她,對一旁的陳勾說道:
“陳勾,當年人你侵犯方媛,敲詐陳二狗他們夠判幾年?”
陳勾聽後臉色瞬間一變,狡辯道:“道……道長,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見陳勾跟我裝傻充愣,我直接攤牌說道:“既然你不承認,我隻能用一些不正規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