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細皮嫩的手中捏著一把短刀,表情猙獰的盯著我叫道:“你是誰!”
兩人的落差之大就是連陳青雅都有些驚訝,我皺著眉頭說道:“你倆是不是腦殘?問我是誰?你殺我兄弟全家我還要問你是誰,幫我兄弟報仇!”
話音剛落剛才給我比蘭花指的中年男人大漢一屁股坐在地上,咬著手指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細皮嫩的青年臉色也是一變叫道:
“你昨天晚上都殺了這麼多人,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乾,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嗎!你這個魔鬼!”
細皮嫩的青年說完竟然抱著比蘭花指的大漢哭了出來,我和陳青雅麵麵相覷,顯然這裡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對陳青雅說道:
“青雅對這兩人鬼遮眼,我問一些問題!”
陳青雅點點頭,伸出白嫩修長的手指衝兩人一點,細皮嫩的青年神情變得木訥起來,表情僵硬的看著我和陳青雅,但剛才比蘭花指的大漢依然坐在地上咬著手指,我疑惑的指著比蘭花指的大漢問道:
“青雅,這個怎麼回事,是你指使他這樣做的?”
陳青雅搖搖頭說道:“這人腦海之中一片混亂,我對他用不了鬼遮眼,他應該是個傻子。”
聽到陳青雅說比蘭花指的大漢是傻子我愣了一下,隨後捏了捏下巴,蹲在地上,衝比蘭花指的大漢一笑說道:
“大叔你叫什麼名字?”
比蘭花指的大漢咬了咬手指,將手指從嘴裡伸出來,手指上甚至還黏著口水,比蘭花指的大漢用粘著口水的手衝我比了個蘭花草,聲音尖銳的說道:
“奴家叫小蘭,你也可以叫我小蘭蘭!”
神他嗎奴家,神他嗎的小蘭蘭,相比較滿是口水的手指這個稱呼最他嗎的讓我感到惡心,就是一旁的陳青雅也一皺起了眉頭,顯然也是有些受不了這個惡心的大漢了。
我從兜裡掏出一根煙遞給我比蘭花指的中年大漢笑著說道:“小蘭蘭,要不要抽根煙?”
比蘭花指的中年大漢結果煙竟然忘嘴裡塞,還咬了兩口以後咽了下去,由於動作太快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根煙就被比蘭花指的大漢吃了下去,吃了煙甚至還舔了舔手指說道:
“這巧克力棒怎麼味道怪怪的呀?是不是火氣了呀,你好壞壞呀,你不會是想那個人家吧!”
聽到比蘭花指大漢的手,手猛的一顫差點忍不住給他一巴掌,神他嗎的巧克力棒,神他媽的壞壞,我他嗎打爛你的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