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雅衝我翻了個白眼,我嘿嘿一笑什麼都沒有說,但我不說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說,司機師傅這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開始吹了起來說道:
“還是年輕了好啊,像我跟你這麼大的時候,一次帶三個女人奮戰到天亮!”
我看了一眼司機師傅的地中海,頭發都快光了,還三個女人奮戰到天亮,這尼瑪真會吹,我還說我能乾一天一夜呢,不過揭人不揭短,剛配合的時候還是要配合一下,於是我摸了摸鼻子說道:
“老哥,牛筆啊,看來當年也是個厲害的老司機。”
“那是當然,想當年我說開房她們都不敢去,生怕被我弄的受不了,每次都能被弄昏迷過去。”司機師傅顯然是吹牛吹上癮了,他這麼吹,連我身旁的陳青雅都快看不下去了,趴在我懷裡,用手捂住腦袋。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老哥,你這麼離開現在你老婆也幸福的不行吧?”
本以為司機師傅會再次吹牛筆,誰知道猛的一拍方向盤,車子猛的一停差點把我給甩出去,我急忙罵道:
“師傅,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下這麼大的雨,很有可能一車三命!”
司機師傅尷尬的撓了撓頭再次啟動了車子,隨後滿是歉意的說道:
“小兄弟對不起啊,剛才是我有些激動了,不過你放心老哥我可是老司機,不礙事的,不礙事的。”
我他嗎的現在都懶得搭理他了,剛才萬一要是出什麼事,我哭都沒地哭去,於是便不再說什麼,但司機師傅顯然是來了話說道:
“小兄弟,剛才我這不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嗎,至於你問我現在怎麼樣,唉想想就慚愧啊,想當年太過放浪,結果給自己落下了病根,每次完事後,我都忍不住想哭。”
原本是懶得搭理司機師傅的,但聽他這麼一說再次來了興致,於是說道:“老哥咋滴了,難道是不行了?還是硬不起來了?”
正在開車的司機師傅摸了摸鼻子,點燃一根香煙說道:“想當年三個奮戰一夜,現在一個一夜隻做一次,第二天累的都不想下床。”
聽到司機師傅這略帶憂愁的樣子,我頓時就無語了說道:“老哥,你這都一大把年紀的了,少做對身體好,實在不行弄點地黃丸補一補,其他不行,也不能讓二弟不行,你說是不?”
陳青雅見我和司機師傅竟然噴起了葷段子,抬起頭白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就當沒看見,隻見此時司機師傅吐出一口煙霧搖搖頭說道:
“小兄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一夜隻做一次,一次是一夜。”
聽到司機師傅的話我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心裡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就算吹牛比也吹的像一點吧,你這麼裝逼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就連陳青雅也是一臉的鄙夷。
“老哥,穩!”此時我隻能用這句話形容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