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
“我怎麼舍得,再說了凍死在你身上,我也願意。”我嘟著嘴笑著說道。
陳青雅紅著臉趴在了我懷裡罵我傻瓜,我緊緊的摟著她,笑著說願意當她一輩子的傻瓜,或許一輩子對我來說很長隻有五六十年,但對陳青雅而言卻非常的短暫,因為她已經活了三百年了,我不想給自己留遺憾。
緩了很久,嘴巴感受了許多,將嘴巴湊到陳青雅耳邊小聲說道:
“老婆我想要了,怎麼辦。”
陳青雅抬起頭紅撲撲的臉蛋像個紅蘋果,衝我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道:
“不行,我都說了今天你不許碰我。”
說著趴在我懷裡不抬起頭,我拖起陳青雅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也就是說昨天已經過去了!”
陳青雅聽後愣了一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親了上去,陳青雅先是掙紮了一下,隨後便不再反抗,手臂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冰冷的唇瞬間將我平靜的心點燃,陳青雅冰冷的心,如同猛烈的藥物一般讓我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一遍又一遍直到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像個死狗一般癱軟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陳青雅趴在我懷裡依然在賴床,我本來以為自己肯定是渾身就要散架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神清氣爽的,好像還有著用不完的力氣,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結果直起起來,發現就跟沒事人一樣。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事,平常這個時間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的,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總歸不是什麼壞事,於是將陳青雅從被窩裡拉了出來,陳青雅揉了揉眼睛氣呼呼的說道:
“大早上的不睡覺,乾嘛啊!”
我無語的白了陳青雅一眼說道:“老婆,我問你個事,你可不要騙我。”
陳青雅打了個哈欠問什麼事,我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老婆,昨天晚上咱倆到底做沒做啊?”
陳青雅衝我翻了個白眼說道:“真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昨天晚上五次啊,天都快亮了,要不是我說停,估計你都死床上。”
聽到五次後我愣了一下,隨後嘀咕起來:“怎麼做了五次,我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難道我的恢複力變強了,還是我的腎壞掉了?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不適了?”
前一種還好,要是夠一種可就慘了,自己可還年輕要是腎壞了可怎麼辦,陳青雅見我臉色一會兒一變疑惑的問我怎麼了。
我想了想於是對陳青雅說她現在還瞌睡嗎?陳青雅白了我一眼說被我一驚一乍整的都不瞌睡了,聽到陳青雅說不瞌睡了,我幾乎想都沒想又撲了上去,陳青雅一愣……
“你是不是瘋了,還是真的不要命了!”兩個小時後陳青雅躺在床上不停的衝我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