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隻說了尋花問柳,縱情風月,可不曾提浮生樓,你卻言之鑿鑿,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麼?”

“兒臣......”

“你那糊弄鬼的話,就不必跟朕說了。”

皇上厲聲打斷蕭景煜的話。

都心知肚明的事,再聽狡辯,無非是自尋煩惱,皇上可沒那個癖好。

心裡氣,皇上冷冷的瞟了眼謝昭身後的箱子,“朕問你,你和浮生樓是何關係?浮生樓裡私藏的兵器、火藥、金子,是否與你有關?”

順著皇上的眼神,蕭景煜回頭,也看到了那些金子。

那都是他的家當。

他以為,銀票被沈安寧搜羅光了,已是他的損失,可現在,這些金子也被推到了皇上麵前......

到了這個地步,這些金子,他還如何保得住?

蕭景煜咬著唇,他心都在滴血。

當斷則斷。

老半晌,蕭景煜才深呼一口氣,低頭垂眸,他把有關浮生樓的一切都推了個乾淨。

“父皇,兒臣暈倒後,在浮生樓的地下暗室曾醒過一次,聽人提到了浮生樓三個字,才知自己所處位置。之後兒臣又暈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兒臣真的是被栽贓陷害的,浮生樓的一切,都與兒臣無關,這些金子,還有什麼兵器、火藥,更與兒臣無關。”

“是嗎?”

“兒臣所言,句句屬實,如有虛言,兒臣願五馬分......”

“四哥,”打斷蕭景煜,蕭景宴款步上前,邪氣勾唇,“立誓這一套,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蕭景煜本就心慌,聽著蕭景宴這話,他氣的渾身發抖。

“老九,你這是什麼意思?”

“善意提醒,畢竟,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都說老天有眼,萬一老天閒了,真讓四哥應了誓,五馬分屍這死法,可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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