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回過神來,蕭景煜跪著上前,急聲辯解,“父皇明鑒,兒臣冤枉,兒臣從不曾去過浮生樓,也不曾見過這個緣娘,這上麵寫的東西,兒臣一樣都看不懂,這肯定是有人陷害兒臣。”

“有人陷害你?”

“是沈安寧,父皇,是沈安寧,她在北堯山下就誤會兒臣,差點要了兒臣的命,之後她又在飄香館算計兒臣,這次肯定也是她的計謀,是她想害兒臣,想要置兒臣於死地。”

蕭景煜給皇上磕頭,聲淚俱下。

“父皇,都道知子莫若父,兒臣什麼樣,父皇還不清楚嗎?兒臣老實本分,怎會將那種煙花之地做底牌,又怎會與那等人相勾結,構陷朝臣,結黨營私?這明顯是有人要害兒臣,兒臣冤枉,請父皇明鑒。”

“嗬......”

看著蕭景煜的模樣,蕭景宴直接笑了。

他徑自走向蕭景煜。

“四哥,你這一張嘴,可真是比父皇的金口,還要厲害百倍呢。”

蕭景煜抬眸,與蕭景宴四目相對,他淚眼婆娑,“老九,你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我沒做過的事,你為什麼非要扣到我頭上?”

“四哥真是個好戲子。”

“你......”

“你說你冤枉,可你空口無憑,你說沈小姐害你,依舊拿不出證據。空口白牙,你就想推翻鐵證,不但把自己擇的一乾二淨,還把臟水潑到旁人身上,我誇四哥這嘴厲害,難道不對嗎?這算什麼針對?”

蕭景煜被懟的啞口無言。

他承認,他拿不出什麼證據來,因為從始至終,他就沒料到青銅門會被炸,裡麵的東西會露出來。

他就是千防萬防,也防不到會有今日困局。

談何準備?

蕭景宴可不管蕭景煜回應還是不回應。

抬手指了指地上的證據,蕭景宴滿眼譏諷,“這些東西,最早的記錄,是從浮生樓設立開始的,能追溯到六七年前,從紙張到用墨,都可以找人來鑒定時間,這是做不得假的。而六七年前,沈小姐尚在邊境,不足十歲,她知道你是誰,又談何害你?四哥,想拉人下水,為自己脫罪,也應該找個能說得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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