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上當了,這一定是迷魂陣,那賤人用了陣法。”
“都不要亂動,免得受傷,咱們山下還有人,等他們上來從外圍稍稍移動那些堆疊的亂石,這陣法不攻自破,到時候就能出去了。”
“我聽到了狼嚎,好像是衝著咱們這邊來的。”
“發信號,這陣法能攔住咱們,但一定攔不住信號,讓咱們的人快來。”
“一定要趕在狼群之前。”
幾個黑衣死士沒有輕舉妄動,他們聚在一起,背靠著背,一邊防止有人從外攻擊,一邊商討對策。
蕭景宴和沈安寧,自然也聽到了他們說信號,兩個人倒也不著急下殺手。
很快,求救信號就發出去了。
絢爛的紅色煙火直衝入空,哪怕是在白日,也光耀奪目。
沈安寧勾唇。
她把最後幾支箭,一股腦遞給蕭景宴,“等狼群一到,咱們這邊的藥材就得點燃,不然很可能被傷及。”
“我知道,放心。”
“那就辛苦王爺了,我可坐下看好戲了。”
說著,沈安寧就在蕭景宴身邊坐下了,長鞭、匕首皆在手上,她依舊是一副防禦姿態。
不是她不想陪著蕭景宴,觀察外麵的情況,隻是,她身體發虛,雖然靠著回春丹和金針反複折騰,撐過了關鍵時期,但那總歸都是強撐。
這會兒停下來,她又有種脊背發涼,身子無力的感覺。
她得歇歇。
戰場形勢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準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在能把控局勢的時候,儘可能的調整自己,是她眼下能做的。
沈安寧臉色不好,唇色也發白,蕭景宴自然察覺到了。
騰出手,蕭景宴攬著沈安寧的肩膀,讓她倚靠在自己身上,給她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