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至語氣堅定,她還條理分明,頭頭是道。
“要不是喜歡,小姐能在王爺中毒的時候,為他豁出命去給他治療?小姐不高興的時候,能讓他陪一陪,就情緒好轉?小姐,你心裡有王爺,就得認清自己的內心,就得承認得行動,不然真出了岔子,後悔就完了。”
說著,拂柳恨不能拽著沈安寧起身,去追欒卿卿,她真怕出事。
沈安寧明白她的心思,勾唇輕輕笑笑。
“別緊張,你冷靜點。”
“小姐......”
“王爺那等厲害人物,豈會輕易讓欒卿卿占了便宜?好肉是香,可也不是什麼狼都能啃兩口的,這道理還用我跟你細說?”
“那誰知道呢?明前易躲暗箭難防,女追男本就隔層紗,用了手段肯定比得上狼,不得不防。”
拂柳的歪理,講的倒也有點道理。
沈安寧笑著眨了眨眼睛。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都先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小姐......”
“去吧。”
一連兩次,沈安寧都沒有鬆口,拂柳知道她的脾氣,也不敢再多說。她擔憂的看了看暝悠,又瞅了瞅暝卉,終究還是閉了嘴,和她們一起走了。
等人都離開了,沈安寧才從首飾匣子裡,將石榴花簪拿出來,緩緩的戴到頭上。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沈安寧想的,都是拂柳剛剛的話。
她心裡是有蕭景宴的......
垂眸,將石榴花簪拿下來,沈安寧目光灼灼的瞧著,有些出神。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沈安寧才起身,攥著花簪,她隨手去扯了件外衣披上,匆匆的出了鎮國將軍府。
問了府衛,確定了欒卿卿離開的方向,沈安寧用了輕功,一路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