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寧暗戳戳的想著,她快速將信封打開,將裡麵的心拿出來,厚厚的一遝紙,足有十來張。
俊逸狷狂的字跡,亦如蕭景宴那個人,張揚明豔,光耀奪目。
見沈安寧開了信,佩嬤嬤隨即又開口道。
“信老奴送到了,沈小姐一會兒可以慢慢看,還有一樣東西,也是王爺要老奴交給沈小姐的,還請沈小姐收下。”
“東西?”
“是,一樣東西。”
佩嬤嬤說著,就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再次放到桌上。
之後,佩嬤嬤也沒多停留,她很快就告辭離開了。
為了不引人注意,沈安寧沒有親自送佩嬤嬤出門,她隻將佩嬤嬤送到了花廳門口,她叫了管家,要好生送佩嬤嬤出府,安置人暗中護送她離開。
至於沈安寧自己,則回了花廳。
她先打開了盒子。
巴掌大小的盒子裡,放著一塊羊脂白玉雕龍紋佩,白玉觸手生溫,倒是暖人心。
拿著玉佩,沈安寧不禁笑著咂舌嗔笑。
“老狐狸,真是要成精了。”
寒酥彆莊,蕭景君要來搭訕,也曾把腰間的羊脂玉佩拿下來,說要送給她。
於蕭景君而言,這大約是無心之舉,是跟她搭訕,以便刺激試探蕭景宴的一步棋,是隨手拿來的東西。
可是,這些應該都已經被蕭景宴算計到了。
要不然,那個酸溜溜邪氣的醋缸,怎麼會提前準備一塊玉佩,還讓佩嬤嬤跑一趟,親手給她?
同樣的羊脂白玉,同樣的玉佩。
雕了龍紋,是皇家身份的象征,更為貴重。
他倒是酸的用心。
沈安寧在心裡嘀咕著,一時間,她攥著玉佩的手,都在不由的收緊。之後,沈安寧快速把那些信拿過來,她垂眸仔仔細細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