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蕭景宴護著沈安寧,就進了廖家。
他心裡明鏡似的,聞昭一定知道他是誰,裝作不認識,也不過是更方便裝糊塗,去跟的沈安寧放狠話,發泄心中的怒意。
蕭景宴可不管慣著他。
他都舍得不說一句重話的人,聞昭憑什麼來耀武揚威?
他不吃這一套。
蕭景宴走的利索,看著他和沈安寧的背影,一時間,聞昭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曲行舟瞧著他那樣,鼻孔恨不能朝天上哼。
“別不服氣,那黑鍋底,心可比臉黑不少呢,你想欺負他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要不然,你就等著吧......”手比劃刀子,曲行舟對著聞昭一陣哢嚓,“哢嚓哢嚓哢嚓,他能把你大卸八塊了,不信你就試試。”
瞧著曲行舟那模樣,聞昭剜了他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他是鬥不過蕭景宴,也在沈安寧這栽了跟頭。
但曲行舟......
說到底,不過是個背靠著家族的紈絝,有點文采,但人太稚嫩,太不著調,也就他那個傻妹子,能看上這種小白臉。
聞昭可懶得搭理他。
聞昭離開的快,他匆匆的回了聞家,彼時,聞傲那頭,早已經接到了消息。
之後一直到入夜,他們父子倆都沒出過書房。
不過,這可不關沈安寧、蕭景宴的事。
清竹閣。
蕭景宴跟著沈安寧一起來了這邊。
一過來,沈安寧就問了蕭景宴淑陽鎮的事,“那邊情況怎麼樣?今兒瞧著暝澤過來,我嚇了一跳,心一點都不踏實。”
“放心。”
先給沈安寧吃定心丸,一邊說著,蕭景宴一邊給沈安寧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