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自己的心意要送。
沈安寧和蕭景宴兜兜轉轉,一直到傍晚,天色幾乎要暗下來了,他們兩個才回了廖家。才一到門口,他們就瞧見了拿著紅纓槍,在門口等著的曲行舟。
見到他們下馬車,曲行舟抓著紅纓槍的手,不禁緊了緊。
他擺了個漂亮的姿勢,槍頭直指蕭景宴。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瞧著曲行舟的模樣,沈安寧、蕭景宴不由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神同步的憋憋嘴,挑挑眉,眼神都有些意外。
他們兩個人的心思,是一樣一樣的。
曲行舟這是受刺激受大發了?難不成,他沒逃出聞嬌嬌的魔爪,被占了便宜了?
要不他能這麼瘋?
嘖......
想著這種可能,沈安寧和蕭景宴不禁咂舌。
曲行舟也看得出來蕭景宴、沈安寧在想什麼,嘴角抽了抽,他氣的跺腳。
“我說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有本事把話說出來,咱們當麵鑼對麵鼓,好好比比嘴皮子,你們在腦子裡編排我,玩心有靈犀,那叫什麼事?這不明擺著欺負我嗎?這等做派,與無恥小賊何意?這是要打嗎?來啊,小爺我奉陪到底。”
沈安寧和蕭景宴上前,到曲行舟身邊,兩個人麵露同情的神色,一左一右的抬手拍了拍曲行舟的肩膀。
沈安寧:“清白是珍貴,奈何你太廢,實在守不住......那就彆多想,省的心累!”
蕭景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有幸做回牡丹花,給人風流的機會......嗯,也是一種人生難得的體驗。”
沈安寧:“祝賀且節哀。”
蕭景宴:“祝賀且同情。”
沈安寧、蕭景宴:“多保重。”
曲行舟嘴角直抽抽,“你們還是閉嘴吧,這都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