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永安侯再好的脾氣,也做不到跟他們同坐一桌,把酒言歡,聽著他們的嘲弄和羞辱,還當沒事人一樣,欣然回應,言笑晏晏。
他做不到。
永安侯快速回應,隨即衝著沈安寧拱了拱手。
反正也沒什麼臉麵可言了,他開口,索性來的直接直白。
“安寧縣主,今日本侯出門辦事,回來才聽聞本侯的夫人強闖了鎮國將軍府,還與安寧縣主發生了口角,言辭激烈,多有冒犯。這都是因為犬子外出,下落不明,本侯夫人一個做娘的,關心則亂所致。還望安寧縣主能體諒她一片慈母之心,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聽著永安侯這話,沈安寧不禁垂眸笑了笑,比起鹿氏來,永安侯更讓她不喜。
因為,鹿氏好歹磊落,而永安侯......
虛偽。
出門辦事?不知鹿氏所為?
這話,沈安寧可一個字都不信,而且,從鹿氏帶的人手,以及永安侯剛剛帶過來的人手來看,沈安寧更懷疑,鹿氏之所以會鬨到鎮國將軍府來,很可能是永安侯在背後挑唆的。
自己一手籌謀的事,卻不敢承擔,反而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一個女人身上......
永安侯這做派,著實可恥。
見沈安寧不開口,永安侯的臉色,不禁更冷了兩分。
“安寧縣主,得饒人......”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道理本縣主懂,本縣主也知道,應該心地仁善,才配得上皇上的讚譽。可是永安侯,除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之外,本縣主還懂另外一個道理,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