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了!
這三個字,差點沒把沈安寧逗笑了。
不愧是戰神,這心態就是穩,他這張嘴,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手滑了?糊弄鬼呢?
永安侯氣得發抖,他腦瓜子也跟著嗡嗡的,可即便他知道,蕭景宴這是不願聽鹿氏的汙言穢語,不願鹿氏詆毀沈安寧的名聲,才刻意動的手,但蕭景宴身份擺在那,他又開口就是抱歉,他這個閒散侯爺,還能拿蕭景宴這個手握兵權王爺如何?
這個臉不能撕破了。
永安侯心裡堵得慌,咬著唇,不吭一聲。
直到他嘴裡都有血腥味了,他才開口,“戰王爺不必在意,無妨。”
看向鹿氏,永安侯抬手就是一巴掌。
“胡說八道什麼,安寧縣主的名譽,豈是你能隨意詆毀的?再胡說八道,我休了你。”
鹿氏完全被打蒙了。
看著鹿氏癡愣不動,永安侯壓低了聲音,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威脅,“去,趕緊到鎮國將軍府門外,去跪著道歉,我還能帶你離開,全身而退,不然的話,你就是死路一條,我也保不了你。”
死路一條,死路一條,死路一條......
這四個字,不斷在鹿氏耳畔盤旋,循環往複。
半晌,她才回過神來。
“侯爺......”
“去。”
聽了永安侯的話,鹿氏恨恨的看向沈安寧,她心緒跌宕,所有的恨和不甘,都湧到了極點。可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去了門外。
在眾人的注視下,鹿氏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