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的大事,難道不正經?”
蕭景宴的話,噎得沈安寧嘴角抽搐,她一雙眸子,目光灼灼的瞪著蕭景宴。
這目光,帶著幾分壓迫感。
見狀,壓下心裡那股酸溜溜的感覺,蕭景宴隨即道,“之前就給他傳過信了,今兒白日接到的回信。”
“也就是說,永安侯做的那些事,他都已經知道了?”
“嗯。”
“嘖,那他還能寫這封回信......”
低喃這著,沈安寧不禁低頭,又看了看信上那幾個字。
單看也沒什麼,可是,聯係著段佑年知道永安侯做的事,再看這回應,沈安寧心情複雜。
能做出這種決斷,這種選擇,段佑年無疑是個君子,是個好官,但是,他夾在中間,未必就沒有他的痛苦和掙紮。
身在異鄉,還要被這些事纏著,飽受煎熬,想來他也挺難的吧?
可想成大事,又有哪個不難的?
熬著吧。
熬過去了,就都好了。
心裡想著,沈安寧的眼裡,對段佑年更多了幾分讚賞。
蕭景宴將沈安寧的模樣看在眼裡,他索性伸手,直接從沈安寧那,把段佑年的回信拿了過來,他伸手就著桌上的燭火,直接把那封信給燒了。
沈安寧太陽穴突突直跳,“王爺,這是在跟信較勁,還是在跟我較勁?”
“我這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船是拉醋的吧?”
“彆管黑貓白貓,隻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彆管拉什麼的船,隻要沒翻了,那就是好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