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給馮公公使了個眼色。

馮公公會意,即刻有人上前來,將開口的大人請了出去。

沈安寧看向一眾人,“各位大人,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五皇子,五殿下,你是不是應該應約離朝了?對了,走之前一定要記得把手中的事務,全都交代打點好了,要不然,你這耽誤了萬民的事,隻怕又會有人不滿了。”

蕭景亭拳頭不禁握緊。

他開口,話,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

“安寧縣主,有必要把事情鬨到這麼僵嗎?彆忘了,今日是北辰使臣來京,我們設宮宴,是為了給北辰使臣接風的,而不是要鬨起來,讓人看笑話的,不是嗎?”

“五皇子不必估計我們。”

在蕭景亭話音落下的瞬間,淩知鳶就開了口。

淩知鳶早就看蕭景亭不順眼了。

隻是,之前的事她一個外人,不好摻和,好死不死的,蕭景亭拉他們出來當擋箭牌,提到她了,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淩知鳶上前,笑盈盈的看向皇上。

“皇上,我雖是北辰的九公主,可也是來和親的,日後就是大鄴的媳婦,自然也算是大鄴的一份子,我算不上外人。這宮宴,雖然是為我接風的,可一家人關起門來說話,倒也沒那麼多顧忌。眼下有事,就處理事好了,我不介意。”

淩知鳶的話,把蕭景亭氣得發抖,他臉色都更青了些。

今日怕是出門沒看黃曆。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就沒有一點是順利的,連淩知鳶都跟他作對。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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