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個人直接走,也算是瀟灑。
隻是,曲行舟並不知道,他出城的時候,沈安寧和蕭景宴,就站在城樓上遠遠的瞧著他。
“還真是難得見曲行舟這麼認真,這麼沉穩。”
沈安寧忍不住感慨。
蕭景宴勾唇,“他隻是嘴碎,但是,他的辦事能力,他對大局的敏銳和把控,其實並不差,他是個可塑之才,他也願意入仕,在這官場裡闖一闖,早些踏出這一步,對他而言是好事。放心吧,暝堯會一路上保護他的,出不了什麼事。”
“你安排的,我當然放心。”
“嘖......”
聽著沈安寧的話,蕭景宴不禁咂舌。
“王妃這話,算是在誇獎本王?隻是,為了彆人的事放心,就說明擔心,擔心彆的男人,才誇獎本王,這事說起來,似乎又有些不純粹。王妃,以後誇讚本王的時候,還是單純的誇好了,那樣的誇讚,聽起來才舒坦。”
蕭景宴嘴上一套一套的,聽著他的話,沈安寧嘴角不禁抽了抽。
“戰王爺,這事曲行舟走了,你想當個蕭行舟,傳承了他的碎嘴子,用這種方式把他留下嗎?”
那喋喋不休的勁兒,也太像曲行舟了。
他這是要瘋啊?
聽著沈安寧的話,蕭景宴勾唇笑笑。
“本王的嘴本來就很好,能舌戰群儒,還很好親,比起曲行舟的,要好上千百倍呢。以後,王妃有的是機會來細細的品。”
“登徒子。”
低嗔了一聲,沈安寧轉身往城樓下走。
蕭景宴見狀,迅速跟了上來。
隻是,他們才走了沒兩步,沈安寧和蕭景宴就瞧見暝塵從下麵,急匆匆的衝了上來。沒了平日裡的嬉笑,暝塵臉色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