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關鍵因素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這麼說出來,全然是另一種局麵,比沈安寧被段佑年劫走了,下落不明,能讓老太君安心些。
眼下,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隻能先這麼說著,這麼哄著。
剩下的看情況吧。
沈長珩心裡想著,這時候,他就聽到老太君又道,“長珩,你剛剛說,傷你的人是段佑年?”
“是。”
老太君眸子縮了縮,“怎麼會是他?”
“這有什麼奇怪的?”
一旁,姚氏怕老太君再起疑,她義憤填膺的幫忙解釋。
“那永安侯就不是好東西,他算計安寧,算計咱們沈家的次數還少嗎?
段佑年是他兒子,都說子肖父,永安侯都那個德行,段佑年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他知道沈家將長玥的死,扣在了永安侯身上,又知道安寧抓了永安侯,氣不過,碰上長珩的時候就動了手,這才傷了長珩。
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種黑心肝的玩意,虧得安寧當初還當他是個君子,對他百般照顧,對他百般好,真是白瞎了一片心意。”
謊話,姚氏說了。
可是那些罵聲,一字一句,她卻罵的真心實意,她都恨死段佑年了。
一想到沈安寧可能受傷,一想到段佑年可能強迫沈安寧,姚氏就後悔當初沒去永安侯府,沒有把段佑年提早給弄死。
留下那個禍害,還當他是君子......
真是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