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他們就猜過可能是段佑年和蕭景亭,但現在真得了答案,真的確認了,他們心裡終究不舒坦。
蕭景亭,簡直該死。
沈長珩心裡恨恨的,他抬眸對上蕭景宴的眸子。
“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去五皇子府。”
“直接去?”
“不然呢?”蕭景宴挑眉,“這幾日安寧出事,我也不在京中,他大約是忘了,我也是個活閻王的。他既然把手伸過來了,我若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他的這份用心?”
話,一字一句,幾乎是從蕭景宴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他沸騰的殺意,毫不遮掩。
沈長珩凝眉,“不要衝動,免得被算計。”
“無妨。”
就算真的是個局,就想引他入坑,那又如何?既然蕭景亭動了手,那這就算是個坑,他也會一腳把蕭景亭踹進去,把他給埋起來。
心裡想的清楚,蕭景宴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不想耽擱。
“你們兩個多陪著安寧一點,我雖然沒讓她見了斷指,也沒讓梁伯開口,但這些事未必能瞞得住安寧。”
沈安寧很敏銳的。
抱過斷指的帕子,跟普通的帕子,也可能會有不同。
他也不確定沈安寧會不會探查到什麼。
多盯著點好。
蕭景宴的擔心和顧忌,沈長珩懂,他快速開口,“行舟,勞煩你留下,我和王爺走一趟五皇子府。”
“我也一起。”
“不了,你留下吧,安寧這需要人,更何況這事你也不好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