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蠱惑這一說,從一開始就不會成立。
再加上段佑年真可能如沈安寧所言,是個好的,也不會真的蠱惑她什麼,給她生亂的機會......
她更不會亂來。
沈安寧信她,信的並不算盲目。
四目相對,淩知鳶坦然,“你放心吧,如果我再遇上他,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穩住他,拿到消息的。”
“多謝。”
“我不是為你,我是為了大鄴,為了北辰,為了百姓,以及我自己的良心。”
“這麼多人都為了,再多一個為了我,很難嗎?”
“嘖。”
淩知鳶挑挑眉,她看著沈安寧咂舌。
“沈安寧,你這話說的,要是讓你家戰王爺聽到,怕是又要跟我酸了。我這人嬌嫩,可經不起醋泡,你可別害我。”
淩知鳶調侃,逗沈安寧。
隻是,聽著淩知鳶提蕭景宴,她的腦海裡,不禁又閃過了剛剛馬車上的那個女人。
沈安寧眉眼間的笑意,不自覺的淡了淡。
麵對麵,沈安寧這點表情上的變化,淩知鳶看的清清楚楚。
淩知鳶臉上神情發僵。
她端茶盞的手,都不自覺的顫了顫。
“怎麼又是這幅表情?平日裡,一提你家戰王爺,你開心的嘴角恨不能咧到耳根子後去,怎的現在一說她,笑模樣都沒了?難道,剛剛我來的時候,你就是在為他的事生氣?他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