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離開,相反,她伸手拿著桌上的空茶盞,為自己倒了一盞茶。
端著茶盞輕輕的喝了一口,唇齒間茶香四溢,隻是,那麼好的味道,祝願卻總感覺像失了味覺似的,有些品不出其中的妙處。
眼神暗了暗,她直接將茶盞放在了桌上,她緩緩起身。
“沈安寧,記得我的話,你和蕭景宴,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你們兩個這條路,走不順的。”
話音落下,祝願就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沈安寧莫名的覺得,她從祝願的身上,看到了四個字——
行屍走肉。
難不成,是昨夜的事,對祝願打擊太大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按理說,昨夜她給祝願下藥,祝願是不會受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的,退一步說,就算祝願真的因此失了清白,那也是她自己作的,是她先想對蕭景宴用藥的,從生了這個心思開始,她就沒有去怪彆人的資格,這般的失魂落魄,還找上門來,這太奇怪了。
沈安寧有些猜不透祝願的心思。
同樣,梁氏也看的發懵。
“那女人又有病吧?她想乾什麼啊?強橫霸道的衝過來,說幾句惡心人的話就滾了,她發的哪門子的瘋?”
梁氏一邊嫌棄的說著,一邊暗自想,祝願該不會是真的對蕭景宴情根深種吧?
她這麼失態,難不成是因為蕭景宴下聘,刺激到她了?
可能嗎?
畢竟,祝願也不過是剛到京中,才認識蕭景宴沒多久,她至於為了個認識不久的人,瘋瘋癲癲,要死要活的?
還這麼明這鬨,鬨到沈安寧麵前,她也太有恃無恐了些。
梁氏這麼想著,這些話,她卻不敢對沈安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