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盯著蕭景宴,慶王有些意外。
這才剛開戰,蕭景宴就想議和,這不是蕭景宴的風格。
他總覺得這事怪怪的。
聽著慶王的話,蕭景宴冷笑,“怎麼會是我想議和呢,我是給慶王爺一個求和的機會,隻要慶王爺肯說動你南詔帝上降書,肯成為我大鄴的附屬國,並讓如今的南詔太子入大鄴為質,慶王爺的活路,就有的商量。”
“你瘋了?”
讓南詔帝上降書,或許還有可能。
畢竟已經開戰了,他們確實打不過,損失慘重,這種情況下投降,保全實力,也算是識時務。
可是,南詔帝怎麼可能會同意成為大鄴的附屬國?
南詔的目標,是攻打大鄴,是侵占大鄴,將整個大鄴收入囊中,而不是將自己的疆土和權利拱手讓人。
蕭景宴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更別說讓南詔太子入大鄴為質了。
而今的南詔太子,是南詔帝的第三子,也是正經的嫡出皇子,是南詔帝最喜歡的,最有能力最有前途的一個兒子。讓他入大鄴為質,就算日後他還能回到南詔,繼承帝位,曾為質子的身份,也必定會成為他永遠的汙點。
南詔帝怎麼可能會允許?
這些事情,慶王心裡都明白,也正因為明白,他才覺得蕭景宴分明就是在刁難他,在逼迫他。
“慶王爺別急啊。”
慶王正尋思著,就聽到蕭景宴淺笑著開口。
“都說事在人為,雖然這事有點難辦,可你是南詔慶王,距離南詔帝,也不過就是一步之遙,可以說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你這樣的身份,稍微想想辦法,用用力,總歸還是有希望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