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都聽到了，夜晟的侍衛自是聽話地上前抓人，褚靈蘊的下人在片刻震驚以後，立刻掙紮。
“王爺，您不能這樣！我們都是側妃親自挑選的人，如果她醒來知道你將我們全部杖斃了，定然會很是傷心。”
“王爺饒命啊！”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在教唆，側妃才會做出糊塗事情來，既然你們伺候不好主子，還讓主子做出些傷天害理之事，那麼，留著也沒什麼用了。”夜晟揮手，沉聲道：“拖走！”
“王爺，我們是下人，自是聽主子的，所做之事，全部是主子安排。”
“一切都是側妃的意思，我們隻是奉命行事。”
“側妃恨王妃搶走了王爺的關注，這才一時糊塗做了錯事，她也隻是太過愛王爺，而屬下們也隻是不忍再看到側妃傷心難過。”
“王爺，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
夜晟聽到全部都在說褚靈蘊壞話的家仆，眼神冷得可怕。
“你們到這個時候，還在往主子的身上潑臟水，簡直可恨！”
他自發話那一刻，就沒有想過要放過這些人，既然伺候不好，還讓褚靈蘊對一個幼小的孩子下了手，那就都不用活。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夜晟這是要把他們這些下人全部處死，如此，也就不會再有人說褚靈蘊的壞話。
為了褚靈蘊，夜晟當真是費儘了心思，可是，憑什麼他的癡情維護，要拿他們的命來成全。
若說忠心，他們並不見得多忠心。一直在褚靈蘊身邊老實做事，不過是看中了褚靈蘊的大方與受寵。
說白了，就是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