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聲此起彼伏，現場有些說不出的亂，更多還是悲涼。
倒下的人，很快就被帶走，可站著的人知道，那些人或許都醒不過來了。
一路走過去，入目全是百姓病怏怏的模樣，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病症輕與重。
整個滬城，又嚴重了幾分，便是半空中都不知何時籠罩上了一層灰敗的氣息。
夜晟心裡堵得慌，怒火也是止不住上湧。
“秦書，你看到這些百姓的狀況了？他們之所以會這般，皆因你派人刺殺王妃，是你，把他們生的希望給奪走了。”
“撲通......”
秦書直挺挺地跪在夜晟麵前，一臉痛苦。
“都是下官的錯，若非下官愚笨，隨意聽信人言，懷疑王妃居心不良，也不會將事情鬨至此般地步，王爺，您治下官的罪吧！下官甘願受罰，隻求王救救滬城百姓。”
“堂堂縣令，竟如此輕信於人？你這縣令也確實沒必要再當，省得害人害己。”夜晟一腳踹翻秦書：“說！是誰讓你殺王妃的？”
“下官不敢說。”秦書搖頭，一臉痛苦模樣。
“說！”夜晟沉聲厲道。
“下官......”秦書很猶豫。
夜晟又是一腳過去：“再不說，本王要你死得很難看。”
秦書自懷中掏出一紙信呈向夜晟，道：“下官本不知城外有人，是接到這封密信才下令駐地軍前去殺人的，駐地軍現全死在城外，王妃不知所蹤。”
“本下官不知此信出於何人之手，不敢妄加揣測，更不敢斷定。但，下官不久前有幸看到一眼褚側妃的字，正如這般。”秦書咬牙，小心翼翼道：“會不會是褚側妃......”
“她一直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本王怎麼就不知道她給你寫了信？”夜晟又是一腳踹翻秦書，一臉狠戾道：“秦書，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冤枉側王妃？且不說她不會這樣做，便是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