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你信她,還是信本王?”逍遙王可懶得爭吵,直接問夜晟。
秦書未完的話,生生吞了回去,這會兒也是直盯著夜晟,想要等一個答案。
夜晟的視線一直在褚靈蘊身上,她,還是他所熟悉的那一張臉,已經褪去了青澀,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可她明明還是那麼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卻有種再難相信的感覺。
時間,似乎在此刻定格了。氛圍變得緊張,便是流動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
褚靈蘊從未在夜晟身上感受到那種氣息,心中不免又緊張了幾分。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哭著撞向不遠處的柱子。
“既然王爺不信妾身,那麼,妾身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又是這一出。
夜晟突然就感覺很是疲憊。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將人撈了回來。
“你冷靜一點。”
“王爺既不信妾身,又何苦相救?”褚靈蘊慘白著小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說,他們逼你?”夜晟搖了搖頭,一臉失望道:“那你告訴本王,他們如何逼你的?難道你算計蕊汐,對搖光城、滬城兩城下手,以及將蕊汐親弟變成你的,再讓她弟弟親手殺她,都是秦書和皇叔逼你的不成?你告訴本王,秦書一個小小的縣令,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我......”褚靈蘊語塞。
“你實在是太令本王失望了。”夜晟怒極,甩袖而去:“側妃褚靈蘊心思狠毒,謀害王妃,自即日起,幽禁於此,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踏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