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蕊汐臉色紅了紅，揚手就將手中的外衣砸向夜晟：“光天化日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一件件寬衣，不覺得害臊？還是說，你本身就如此的不要臉？”
“你一時要我脫衣服，一時又不要了，是什麼意思？耍著我很好玩？”夜晟皺眉，眼中劃過一絲不悅。
顧蕊汐嘲諷：“你還是找人好好地查查你的衣服再來懟我吧。”
頓了頓：“我兒子的毒或許不是你故意下的，但也是因你而中毒，我好不容易給他調理回來的身體變得更差，現在我殺不得你，待到滄州之事解決，我絕對不會給你好過。”
“你說清楚！什麼叫做你兒子因我而中毒？”夜晟下意識問道。
話音落下，他陡然想到顧蕊汐的種種舉動，神色再一次變得複雜。
他並不是一個蠢笨的人，隻要沉下心來想，那麼明顯的漏洞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多想。
他沒有對夜皓軒下毒，卻有人在他的衣服上動了手腳，利用他對那和個小家夥下毒。而放眼整個滬城，可以做到這一點的隻有褚靈蘊，畢竟，他的東西全都是褚靈蘊派人在打理。
等等！
若褚靈蘊真的在他的衣服上下了毒，那他這個穿衣的人才該最先中毒，可他什麼事都沒有。
不對！
萬一，是褚靈蘊早給他悄無聲息地服用過解藥？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