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出口，便有一個什麼東西自他張開的嘴裡鑽進去。
下一刻，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聒噪！”
簡單的兩個字從季芸嘴裡吐出，帶著濃濃的不耐。
嫌吵，一招就將人給廢了？
這麼多年不見，季芸比以前更加妖孽了。
“現在可怎麼辦？要不，我們還是臣服了吧？將季家交給季如風。”季太祖看向老太祖，疲憊又無奈地說：“再這麼下去，我們全都得死，季家依舊會落到他們手中。”
“不行！”季老太祖果斷拒絕：“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變成什麼樣了？季家交到他們手裡，他還能姓季嗎？”
“可我們死後，也守不住！”季太祖道。
若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棄？又怎麼舍得放棄？
季老太祖無言以對。
可，他就是不甘心！
一定還有辦法！
一定還有的......
“怎麼？看到人就舍不得動手了？你當她是女兒，她可沒把你當娘。”褚靈蘊見顧蕊汐竟發現了季芸，還將其人皮麵具摘了下來，心中對其不禁多了幾分忌憚。但她麵不改色地奔了過來，當著顧蕊汐的麵，湊近季芸耳邊催促：“想想你夫君，你兒子......”
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虐殺，定是很有意思的事情，真是期待顧蕊汐的反應。
“你個白眼狼，該死！”
季芸動了，不知何時出現在她手中的蠱鞭狠狠地甩向顧蕊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