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是溜得極快的，可惜，他再快，也沒有夜晟快。
夜晟是打定了主意要老太監的命，那麼，他就不會給對方機會。
他就像是一個降世的殺神，除了殺戮，還是殺戮。
不過須臾片刻的功夫，他整個人身上都是殺氣，讓人不由得膽寒。
死在他手上的人越來越多，他自己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上官旭敏銳地現了問題。
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衝到夜晟麵前。
“主子，夠了！”
這一次，他沒有喚夜晟的名，因為，現在的夜晟，狀態明顯不對，可不是一個他所認識的夜晟，反而是曾經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的態度，明顯就變得不一樣了。
但，他喚了兩聲，並沒有得到夜晟的回應。
夜晟該殺人，還是殺。
這些人，都該死。
“夜晟......”上官旭喚了幾聲主子，沒有任何用，他果斷換了稱呼。
他喚得大聲，也以最快的速度問進夜晟的靈魂深處。
“你如此不管不顧，是真的想用這些人來換一個無望的未來？你這樣屠殺，與當年的顧蕊汐有什麼區彆？你忘了自己為什麼要讓時空輪轉？忘了這一世的目的？顧蕊汐可以忘，但你怎麼可以忘？你是想要讓悲劇重演一次嗎？”
夜晟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
上官旭再接再厲：“主子，你隻有不忘初心，才能得始終。我不知道你在陵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知道，如果你再一意孤行地殺掉這些人，你就沒有任何退路了。顧蕊汐的道不同，她哪怕把這天下都給覆滅，也依然能活下去，可你呢？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