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有些無語地問：“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
看得她心裡緊張。
“你不喜歡我看你？”夜晟不答反問。
“倒也不是不喜歡。”顧蕊汐道：“就是你看得我有些緊張。”
頓了頓，她也盯著夜晟看了好一會兒，道：“你似乎跟五年前很是不同了。”
五年前，夜晟還是很會克製的。
現在的夜晟已經卻是換了個人似的，大膽了很多。
“嗯。”夜晟看著顧蕊汐，道：“五年時間，足夠我想清楚很多。”
夠他明白自己心意。
也夠他去處理很多事情。
既然不想放手，想真正擁有這個美好的女孩，那他就得把那些阻礙他們的東西給解決掉。
很多人知道他這個九幽之主不能對人動心，不能與人在一起，卻是無人知曉真正的原因。
他曾親手將自己的本心給封了，隻要解開封印即可。
當然，他要封心絕愛，解封愛人，都很是困難，哪怕是他這個九幽之主，也不能幸免。
開始的一年，他一直在問心。
一年後，他心中有數，然後就開始解封。
耗時四年，終於達成所願，然後，開始自己的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