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醒後瞪著迷惑的大眼睛看著我,還一臉的懵圈,好像在說你丫的大晚上不睡覺,叫醒我搞姬嗎?
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黑子,這家夥一聽就氣得渾身發抖,當兵幾年,這一身的正義感還是有的,雖然秦遠是他表親,但這事辦的也太不是人了。
再說了,這遠表親差了多少代,壓根也親不到哪裡去。
黑子當場就嚷嚷著要去把秦遠那家夥毒打一頓,再揭發這個村的罪行,順便把那些可恨的人販子也給抓了。
我讓他彆急,其他的先不說,咱們得把佛牌要回來,還有,阿珍的物品和身份證也得帶走,等我們下山了,再去局子裡告發他們,秦遠沒有了佛牌,阿珍估計也會隨時來要他的命,到時候我們都不用出手。
黑子雖然有些衝動,但還是很聽我的話,我們倆合計一番後就偷偷摸摸跑出了招待所。
現在已經十二點多,我們一出去,立刻一陣陣陰風迎麵吹了過來,就連健壯的黑子也直打哆嗦,這可是大夏天,我們倆一下子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外麵和招待所裡麵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出來後,我感覺在陰間似得,那風不大,卻一直呼呼的在耳邊吹,好像個女人在唱歌,而風好像寒進了骨子裡一樣。
要知道,這可是大夏天啊!
黑子咽了咽口水,人開始有點緊張,手一直在打抖,手電筒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以為黑子當了幾年兵,膽子會比我大一點,沒想到跟我差不多。
本來我倆想打退堂鼓了,可過了好一會都沒有什麼事,我倆又強行鎮定了下來,繼續往秦遠的家方向走。
農村的地方幾乎家家都養狗,這半夜三更的,我跟黑子走一段距離就有狗叫,估摸著要不是阿珍詐屍天天晚上在村裡遊蕩,村民們肯定出來逮著我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