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誤抓了白露,這才導致對方為了救人而團滅了他的人,這要是讓主子知道......
薛兆瓷不由得心下一沉。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
三月裡的太陽格外珍貴,今日是個好天氣,太陽曬的人暖烘烘的。
薛兆瓷咬了咬牙。
殺人的人必須是江鶴綿!!
他出現在這裡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先回京稟明主子,到時候就算是把新潭口挖地三尺,也要把江鶴綿和那個小娘子找出來!!
......
薛兆瓷那裡鬨的灰頭土臉,蕭夙寒這裡也不見得有多輕鬆。
第二日一大早,顧雲蘿就將昨夜之事告知了沈氏和何老福。
沈氏驚的一下子站起身,失聲道,“你說什麼,大郎......大郎中毒了??”
說罷,沈氏急忙回頭衝何老福吼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是你花大價錢問村裡的胡郎中買來的嗎,怎麼會中毒!!”
何老福也驚的眼睛瞪似銅鈴。
“我還能在這種事上作假不成??我確實是跟胡郎中買來的啊!!”
何老福也急的不得了,“胡郎中還因為我拿了銀子出來,特地給了我一副好藥!!我,我怎能害自己兒子!!”
老兩口急忙去看蕭夙寒,折騰了一夜,也幸好有顧雲蘿的解毒丸,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人還有點虛弱。
沈氏抱著蕭夙寒就哭起來,何老福被冤枉下毒謀害兒子,這氣他怎麼能忍!
“我去找那胡郎中算賬!!”
何老福說著就要走,蕭夙寒攔住了他。
蕭夙寒和何老福耳語了幾句,何老福重重點了頭出門而去。
屋子裡有沈氏照顧蕭夙寒,顧雲蘿則去外頭乾活。
她帶著雙胞胎一起去河邊洗衣服,聽著嬸子們又在那邊八卦梁家的事。
比起財產全無這件事,更讓人一蹶不振的是梁老三的流放。
“那老三媳婦鬨了好些天,也不知粱景用了什麼手段,總算是不鬨了。”
“我聽說,粱景決定找門路,要送老三的兒子去縣裡進學。”
有嬸子笑出聲,“他就吹吧,梁家得罪了知縣老爺,還想送孩子去縣裡進學。先不說他進不進的去,他有那銀子嗎,就算是有,他舍得給老三的孩子用?”
“就是就是,我看老三媳婦可能也是沒辦法,她孤兒寡母的,今後還要靠著梁家生活,不這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