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蘿吃了一驚,覺得蕭夙寒真的是個邏輯鬼才。又覺得此時此刻的他陌生極了,蕭夙寒是會和她說這種話的人嗎。
“相公現在在做什麼?”
顧雲蘿又恢複她那副在梁平村時,在公婆麵前軟萌委屈的模樣。
“我不懂相公為何這樣問。”
“你不懂?”
蕭夙寒的笑意沒達到眼底,“娘說的對,你我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早一些圓房是天經地義的。你如果跟我回去,就要做好和我圓房的準備。”
“我建議娘子還是在這裡好好想清楚,是要留下來另尋他路,還是要跟著我回去,做我真正的娘子。”
顧雲蘿這回是真的沉默了。
選就選。
“那我跟相公回家。”
顧雲蘿選的毫不猶豫,壓根想都沒想。蕭夙寒看她的視線沒有變化,不過漸漸低下頭來,貼上了她的唇。
他們之間不是第一次親吻,可這一次感覺最怪異。
如果這也叫吻的話。
顧雲蘿覺得蕭夙寒是在逼她做選擇,繼而拿這個吻來試探她。
“薛兆瓷,可碰你了?”
顧雲蘿臉一熱,沒好氣道,“我不想,沒人能逼我。”
“那我呢,我可能逼你?”
“你會逼我嗎?”
“說不定。”
顧雲蘿再度沉默。
蕭夙寒微微離開顧雲蘿的唇,她的唇齒間一直都有有玫瑰的香氣,他聽雙胞胎說過,那是顧雲蘿自製的刷牙粉,用藥鋪裡的玫瑰花製作的,清香宜人。
顧雲蘿此時此刻不知在想什麼,有些走神。蕭夙寒抬起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
“如果薛兆慈敢碰你,我就殺了他,”
“我沒說不要,任何人都不可以搶。”
“哪怕你我是假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