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寒不緊不慢道,“夜色已深,我請他離開我的房間,可是他不同意。他說大家已經決定,從今往後要讓他跟著我們夫妻睡在同一個房間。”
“我沒有辦法,隻好將他扔出去。”
不知道蕭夙寒使了多大的力氣,林碧璋躲在何旭華的懷裡還在嚎叫,惹得左鄰右舍紛紛探出頭來,瞧瞧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何老福麵子上掛不住,嗬斥蕭夙寒,“他是你親弟弟,不過叫他睡一晚,又能如何?”
蕭夙寒正色道,“我若是沒成婚,彆說住一晚,阿璋想住多久住多久。”
“可我如今已經娶妻,哪裡有兩男一女共處一室的道理,這若是傳揚出去,雲蘿的名聲儘毀,村裡大可以他不守婦道為由將她浸豬籠。屆時雲蘿的清白誰來證明,是爹爹來證明,還是堂姑來證明?”
蕭夙寒這個話,算是說的十分重了,直接指責何老福作為公公,要毀掉兒媳婦的清白。
何老福麵色鐵青喉間一滯,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蕭夙寒又把目光放在了何旭華的身上。
“讓阿璋跟著我們夫妻睡,這個主意是堂姑你想出來的,請恕做侄兒的愚鈍,堂姑嫁人的這個林家,難道男女關係也如此的混亂?”
“難道在你們林家,也經常這樣不顧名節男女混睡?”
何旭華被蕭夙寒這番話噎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可還沒等她做反應,蕭夙寒緊接著道,“堂姑家裡遭了災,來投奔我爹,我爹收留你們,那是我爹仁義講究,我爹是一家之主,自然我爹說了算。”
“可我作為何家的長子,下麵弟弟妹妹又年幼弱小,我得和你們說清楚。不管你們林家是如何奇葩的家風,我們何家清清白白門戶乾淨,從沒有醃臢事出現過。你們既然投奔我何家,就要按照我們何家的家規來行事,倘若有人舉止悖亂蹬鼻子上臉欲行不軌之事,就彆怪我不客氣,不念親戚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