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蘿下意識咬唇,蕭夙寒便像猛虎出籠一般,也咬了上去。
他重重地咬了她一下,顧雲蘿眼眸裡便有了淚花。
“相公欺負人!!”
晶瑩剔透的淚光裡,有蕭夙寒完整的倒影。蕭夙寒忽然鬆開顧雲蘿的手,轉而掐住她的腰,然後咬住了她的脖子。
說是咬,其實輕了許多,並且很快轉為親吻。
蕭夙寒知道自己失控了,可是從林碧璋覬覦顧雲蘿的那一刻起,一股無法化解的憤怒,就充斥著他的身體。
他不願旁人覬覦顧雲蘿,不管顧雲蘿是什麼身份,是不是間諜,至少現階段她還是他的妻子,他不允許彆的男人對她的身體產生肖想。
蕭夙寒細細密密的吻著顧雲蘿的勃頸,顧雲蘿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呻吟出聲,拿手去推蕭夙寒。
蕭夙寒聽到她的呻吟,越發克製不住自己,硬是咬著牙命令自己離開顧雲蘿的脖頸。
蕭夙寒將額頭輕輕抵在顧雲蘿的額頭上,聲線中克製不住的喘息。
“他不會再肖想你了吧。”
顧雲蘿努力平息著體內的驚濤駭浪,臉頰邊的潮*紅,豔麗的像天邊的晚霞。
“什麼肖想,十幾歲的男孩子,有這種衝動是很正常的。”
顧雲蘿一出口,才驚覺自己的聲音嘶啞了幾分。
她努力壓了壓嗓子,強迫自己正常起來。
“我想他不會再對我有那種想象了,就算我不嚇唬他,他也見過我殺人,沒幾個正常男人能對隨隨便便就砍人家頭的女人產生想象。”
顧雲蘿這個結論,蕭夙寒表示不確定,他還要再觀察一陣。
對於男人,他相信他比顧雲蘿更了解。
“如果再有下次,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才是恐怖。”
顧雲蘿挑了挑眉,看一眼蕭夙寒,似笑非笑,“相公這話我不信。那可是你的表弟,他姐姐還一心愛慕著你,你舍得殺他?”
蕭夙寒抬手掐住顧雲蘿的下巴,輕輕搖了兩下,不緊不慢道,“娘子若是吃醋,大可以說出來,不必總是如此陰陽怪氣,聽的人心累。”
顧雲蘿撇了撇嘴,“我當然是吃醋,方圓百裡誰不知道我家相公人長得又好身材又強壯,像我這樣的小姑娘,若不是被娘看中,恐怕也沒法子嫁給相公。”
“我自然要看緊些,免得被那些狐狸精搶走了相公,到時候連哭都沒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