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乾什麼!!”
林碧璋拖著木棒走到梁老太的麵前,又回頭看一眼她兒子。
梁老太的兒子此時已經醒來,隻是頭破血流的,頭上的血汙經過一夜的折騰結了痂,糊在臉上難看的很。
“他是我敲的,用的就是我手裡的木棍,”
林碧璋朝著木棍努了努嘴。
“大概是一更時分,這些人鬼鬼祟祟的翻進我家院場,我不愛睡覺,所以他們一到院子外頭我就知道了。”
“我就守在牆邊,一棍子一個,誰敢來,我就敲掉他腦袋。”
林碧璋說著,拿起木棒又在兩老太太兒子頭上比劃了兩下,嚇得梁老太心驚膽戰失聲叫道,“你乾什麼!!”
“我不乾什麼,我就是比劃比劃,”
林碧璋麵無表情,他看梁老太兒子的眼神,與其說是看人,不如說是在看一個大西瓜。
“我在想,要怎麼做,才能乾脆利落的把他的頭敲下來。”
“我想拿他比劃比劃,下一次再有人來家裡偷雞摸狗,我好一棒子敲掉他的頭。”
十五六歲的少年,卻說出如此血腥絕情的話來,嚇得院子裡本來還高聲吵嚷的人,聲音一下子少了一半。
有人跳起腳來,“你,你這個殺人犯!!就該讓官府把你抓起來!!”
蕭夙寒也站到了林碧璋的身邊,他環顧眾人,不緊不慢道,“昨晚的事,還有我,”
“誰敢說他是殺人犯,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好家夥,我說林碧璋頓時強壯,那蕭夙寒比林碧璋高出了足足快兩個頭,兩個人站在一起對比畫麵驚人,蕭夙寒身上的殺氣比林碧璋更為致命。
說話的人,又少了三分之一。
何老福下意識看上村長,腦海裡想起蕭夙寒今天早晨對他說過的話。
“爹你彆怕,你就和村長耍無賴,咱們有的是時間,耗得起!”
“對付卑鄙無恥的人,咱們要比他更卑鄙無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