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寒和顧雲蘿好幾日未見,此時又離得這樣近,鬼使神差,蕭夙寒忽然覺得很想念顧雲蘿。
顧雲蘿就在眼前,他的手就捂著她的嘴,他能碰觸到她臉上的皮膚,軟軟的,柔柔的,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騷他的心。
他甚至能聞得到她身上花香的味道。
蕭夙寒其實一直很好奇,大家都是一起出來逃難的,因為水資源奇缺,所以十來天不能洗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為什麼顧雲蘿身上總有花香的味道,其他人身上就沒有這麼好聞了。
蕭夙寒眼眸微深,“這幾日不在,娘子必定自由自在,很是舒爽。”
顧雲蘿驚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變相的問她有沒有想他嗎?
顧雲蘿一下子愣住了,這可不像是蕭夙寒說出來的話,什麼時候他倆的關係變了,他倆已經到了互相思念的地步嗎。
顧雲蘿伸出手來摸了摸蕭夙寒的額頭,眼神認真,“相公,你這幾日是不是被累傻了??”
蕭夙寒一愣,忽然撲哧一笑,拿開顧雲蘿的手輕輕的放回到她的身邊。
“我剛才都說了,骨折的人不要輕易動,記不住是不是?需不需要我把你的手綁起來?”
顧雲蘿嘻嘻一笑,道,“不敢了不敢了就是了。”
二人又坐正,繼續剛才的話題。
蕭夙寒沉著道,“我把這些東西送去京城,送給了薛兆瓷。”
顧雲蘿這回是真的大吃一驚。
“為什麼啊??是因為他現在掌權嗎??”
蕭夙寒點了點頭,“朝廷現在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江河日下,能管事的人已經不多了。”
“如果這些東西送給其他人,其他人必定不會多管這個閒事,畢竟要跟一省的官僚集團對抗,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可是薛兆瓷就不一樣了。”
“薛兆瓷他知道皇帝缺錢,朝廷缺錢,而且他對皇帝極其忠心,有人動了皇帝的金礦,他勢必要把這些人斬殺殆儘,也隻有薛兆瓷肯管這件事,這件事才有轉機,那些人也才有逃命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