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溪,哦不,現在該叫蘇白露,蘇白露有些懨懨的,她對目前的處境還是不太能明白。
蘇白露抬起頭,大著膽子看了看薛兆瓷,小心翼翼問道,“大人,我有一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問大人。”
薛兆瓷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事。”
“就是剛才那個,大人說叫我在房中伺候這件事,大人請恕我鬥膽,我想問問,我在大人院中的身份......是什麼,是貼身丫鬟呢,還是,還是需要陪大人做些彆的事?”
蘇白露這話說的很隱晦,薛兆瓷靜靜的看著蘇白露不說話。
眼前的女人,和那個幾次三番從他手裡逃脫的白露簡直有七分像,再穿上這身衣裳,便是八分像。
隻要她不開口說話。
薛兆瓷忽然笑了,
“你想要什麼身份?”
蘇白露像是驚嚇一般搖搖頭,替自己辯解,“大人你彆誤會,我不是想問大人要身份,隻是我怕我伺候不好大人丟了小命,所以才想問清楚大人我的身份。”
“我在風雪樓的時候,風老板時常教導我們,人要站在正確的位置上才不會做錯事,大人是知道的,丫鬟有丫鬟的做法,侍妾有侍妾的做法,我既已經是大人的人,就應該伺候好大人,以大人為先。”
“還請大人吩咐,我一定會做好的。”
薛兆瓷忽然冷了臉,放下筷子,轉身出了房門。
蘇白露這就算是在薛兆瓷的院子裡住了下來,雖然薛兆瓷沒有回答她的那個問題,可是當天晚上,蘇白露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知道的當時,她就開始迷惑。
因為快要睡覺的時候,薛兆瓷讓蘇白路和他一起睡。
蘇白露不是處子,她伺候過男人,她沒有世俗女子的那些貞操觀,她對床第之事倒不是很抵觸。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薛兆瓷雖然和她睡在一起,可薛兆瓷從來不碰她,兩個人同處一室同床共枕,卻睡得比陌生人還要規矩。
天亮之後,隻要薛兆瓷在家,她還要充當貼身丫鬟,給他端茶送水伺候茶飯,晚上繼續陪他睡覺,就是字麵意思上的睡覺。
蘇白露很快就明白了,他就是薛兆瓷的貼身丫鬟,隻不過又多了一項陪主人睡覺的工作。
蘇白露滿心迷茫,感歎自己見識少,原來京中權貴都是這麼玩的,那她難道要在薛兆慈房中當一輩子貼身丫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