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長安公主回手拉了薛兆瓷一把,二人便在暖閣當間的地上停了腳步。
“薛兆瓷,你今天晚上在宴會上說的父皇要給我選駙馬一事,是真是假?”
薛兆瓷笑道,“當然是真的,公主也知道,公主今年已經年逾二十,還未出嫁,這在皇室公主之中,絕無僅有。公主的婚事一向為皇上所重視,皇上向微臣提過許多次,要微臣在朝中民間則選良人為公主成婚。”
話未說完,長安公主忽然大吼道,“我不同意!我不要嫁人!!隻要我不願意,誰都不能勉強我!!”
長安公主每次張牙舞爪的時候,薛兆瓷都覺得她很醜,還沒蘇白露漂亮。
見薛兆瓷不說話,長安公主抬手拉住薛兆瓷的手,將自己的胸部靠了上去。
“再說,你舍得我嫁人嗎,我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難道甘心彆的男人碰我?”
薛兆瓷看了公主一會兒,撲哧一聲笑開來。
他抬手摸了摸公主的額頭,道,“公主,你我之間就不需要這樣虛情假意了吧,我碰沒碰公主,公主是誰的女人,你我一清二楚。若按照公主的說法,還不知道要多少男人跑出來向公主負責。要不,我就在那些男人裡麵選一個順眼的,給公主做駙馬可好?”
“薛兆瓷!!”
長安公主實在吃不準,薛兆瓷現在說這些話到底是開玩笑還是有意侮辱她。
他從來都是這樣吊兒郎當不肯說實話。
長安公主有些心急,咬了咬牙道,“薛兆瓷,你敢對本宮無禮!!本宮看你今天晚上對那小賤人倒是回護的很,當著眾人的麵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女人,怎麼,在你眼裡,難道本宮還比不上一個妓女??”
薛兆瓷的嘴角揚了揚,傾聲向前靠近公主在她耳旁低聲道,“公主可彆自謙,她怎麼比得上公主?畢竟公主在床上的本事微臣一清二楚,公主浪蕩起來,可比她像妓女多了。”
“你!!”
長安公主一臉怒容,可不知為何,公主勉強按壓下怒容,挽住薛兆瓷的手臂撒嬌,“算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既然來了,可不能那麼容易就走,來,陪我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