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蕭夙寒抱她回來的。
顧雲蘿憋不住,去問蕭夙寒,“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醉了?”
顧雲蘿問話的時候,蕭夙寒正在整理屋後的那片菜地。
沈氏興致勃勃的要種菜,這裡天氣好,沒有春夏秋冬之分,一定能很快長出菜苗來的。
蕭夙寒鋤頭沒停,“嗯”了一聲。
顧雲蘿不放心,又追問道,“那我有沒有失態,有沒有說些奇怪的話?”
顧雲蘿其實不善飲酒,以前在末世的時候,有的時候冬天沒住的地方,為了禦寒,她就使勁喝烈酒,結果第二天吐的死去活來,差點沒把胃都吐出來。
那時候是被動喝酒,可除了被動的時候,也隻有和朋友小聚,才會小飲幾杯,也隻是點到為止氣氛正酣時就結束。
都怪昨天晚上的蜂蜜酒香甜可口,讓她失了分寸,以至於喝到不省人事。
顧雲蘿很是懊惱,巴巴的盯著蕭夙寒的臉,不希望從他嘴裡聽到自己飲酒失態胡亂說話的話。
蕭夙寒又揮了兩下鋤頭,這才將鋤頭立在地裡,轉過頭來看顧雲蘿,“你昨天晚上有點奇怪,一直抱著我叫相公不撒手,後來還是我把你抱進房間去睡覺的。”
顧雲蘿大驚失色,忙的向後跳了兩步,離蕭夙寒遠一點,“不可能吧!!”
蕭夙寒繼續瞎編,“你還問我我是不是特彆喜歡你,對於這個問題,我當時沒有回答你,你如果現在想聽,我也可以......”
“不必了不必了!!”
話沒說完,顧雲蘿大吼著朝著他擺了擺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隻好跺了跺腳惱羞成怒的走了。
蕭夙寒看著顧雲蘿消失的背影,漸漸揚起唇角。
這女人自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可真是稀奇。
為了喝醉酒這件事,顧雲蘿幾乎懊惱了一整天,下午十分,阿強來了,不過他最開始沒進來,而是在門口徘徊,探頭探腦的,好像是不好意思進來。
等阿強煩惱了半天,不知何故轉身要走的時候,就看見嬌嬌和何英書站在他麵前,正眼巴巴的看著他。
阿強知道嬌嬌和何英書是和家的孩子,阿強驚了一下,臉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