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負責保護庸王的,你們還能做你們的生意,我甚至還能幫你們擴大你們的生意來源,但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和我一起保護庸王,不要在監視庸王府,也不要把庸王府真實的消息告訴京城。”
“我話先說在前頭,你們可以不跟著我乾,那麼就此離開這裡,我是不會動你們的。”
“可你們要是死心塌地跟著你們的主子和我對著乾,那閻王叫你五更死,我隻會叫你們三更就沒命。”
顧雲蘿一頓連削帶打,這五個人就都跟了顧雲蘿。
本來來長都府監視庸王,這幾個人就不是很心甘情願。皇帝一年不殺庸王,他們就一年回不了家。
跟著誰乾對於他們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差彆。
再說就庸王這個人,這幾年了,他都沒出過幾次王府,監視這樣的人對他們來說,早就厭煩透了。
顧雲蘿還提出了一個很貼心的建議,誰想離開長都府回老家的,她出路費和安家費。
於是有兩個人每人領了一百兩,興高采烈地離開了長都府。
而剩下的三個人,顧雲蘿依舊每人給了一百兩,作為他們歸順的獎勵。
顧雲蘿回家和蕭夙寒說起這件事,顧雲蘿出手大方,蕭夙寒是知道的,不過蕭夙寒有個疑問,“這一百兩,隻是單純的獎勵,還是另有所用?”
顧雲蘿親昵的挽了挽蕭夙寒的手臂道,“到底是相公了解我,這一百兩自然不能白拿,他們要反向監視薛兆瓷,如果薛兆瓷有什麼命令,他們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蕭夙寒笑了笑,“這才是我熟悉的那個娘子。”
既然王府門口的眼線已經完全拔掉了,那就可以敞開乾活。
不過這是年後的事,眼下先過年。
鬆煙一個人要準備李晏京一家四口的衣服,距離過年還有二十幾天,顯然是有些緊張的。
於是何梁兩家的女人,隻要是沒事做的都過來幫鬆煙做衣服。
那個時空的女人,針線活是必須會的生活技能,所以這個活大家都能幫。
鬆煙把樣子設計出來,眾人依據鬆煙給的衣服樣子再進行裁剪和縫合,效率一下子就高了。不過十天,兩個孩子的新年衣裳就已經做好了。